秦不晚瞧她也没有和自己聊天的意思,摇摇头就出了屋子,走出廊外几步耳尖地听到房门咿呀关上的声音,而后又是一片寂静。
“奇了怪了,这丫头怎么像防贼似的,我又不会吃了她。”秦不晚百思不得其解。
怀琇也觉着奇怪,西厢房里整日像一潭死水似的,前些日子小姐派人送去的糕点她方才还看见原封不动地摆在桌案上,每日用膳秦霜儿宁愿让婢女多走些路到大厨房去领膳食,也不临近在东院用。
奇怪啊奇怪。
“小姐,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谷朵道。
“你且说。”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几日奴婢起夜去茅厕,瞧见有一个人影从东院侧门出去了,当时奴婢揉揉眼又看不见人,以为是睡糊涂迷了眼,现在越想那背影越像四小姐。”谷朵说道。
“有这回事,你怎么早不说。”
谷朵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嘛……”
“大半夜的,她偷偷摸摸能去哪儿呢?”怀琇嘟囔一句。
秦不晚思衬低语:“是黑是白,细细一探便知。”
她朝着两人招手示意附耳,主仆三人嘀咕一阵后对视几眼,皆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