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和杨过相视一眼,原来是因为这个吗?难怪李莫愁居然会替裘千尺做事。只听那裘千尺道:“这绝情丹只剩一枚,若是给了你,就再也没有啦。”
“谷主不遵守承诺吗?”李莫愁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那日她无意中听说小龙女的去向,也来到了这绝情谷中,只是她来晚了。那时小龙女等人已经出谷去了,她在谷内寻找的时候,不巧却碰见了公孙止。那公孙止自从见了小龙女,情·欲大动,待见到李莫愁,见她肤色娇嫩,容貌秀丽,虽然已到中年,但还是立时便动了心思。只可惜李莫愁自被陆展元负了之后,对天下男人恨之欲绝。平日里她赤练仙子的名头在外,旁人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若是有那不长眼的,下一秒就被她送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那日公孙止那般肆无忌惮的盯着李莫愁看,自然是把李莫愁惹怒了,手中佛尘自然毫不客气的挥了过去,只是那公孙止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两人打的不相上下,最后公孙止又唤来手下绿衫弟子,结渔网阵,倒是把李莫愁搞得有些手忙脚乱,但也不至于因此困住李莫愁,只是那公孙止阴险的很,让那些绿衫弟子向情花丛中移动,那些弟子对他恐惧的很,明知情花丛中有毒,但还是不敢不从。而李莫愁则是不知道情花有毒,虽然也暗中提高了警惕,但还是中计了,身上被情花的针刺中了很多下,等到觉得不妙时已然身在情花丛中。
而那些绿衫弟子也倒在地上呻吟,李莫愁强提一口真气出得情花丛中。那公孙止得意的大笑着说:“这情花之毒,每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之后全身剧痛而死。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我有秘制妙药可给你医治,一天之后神仙也难救。如果你乖乖的从了我,待好事成了之后,我马上给你解药。是死是活,你自己选择吧。”
那公孙止手中已经没有了解药,但在他想来只要这道姑从了他之后,一番旖旎之后,自己才懒得管她的死活。他本以为李莫愁定会答应自己的条件来换取解药,可惜李莫愁讥讽的一笑,纤腰一扭,已经消失在山谷的丛林之中。
公孙止完全没有想到李莫愁会毫不迟疑的离开,因此等到李莫愁身影都消失了才反应过来,低咒一声,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而李莫愁在一片树林中停下,护体真气一散去,疼痛顿时席卷全身,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最后只有在黑夜之时,潜入进去,想要找到解药所存放之处。在杀了几个绿衫弟子之后,李莫愁终于知道了药房所在之地,只可惜入门内没多久,公孙止嚣张的声音就传来,“解药在我身上,想要解药,除了答应我的条件之外,你没有任何的选择。”
李莫愁冷笑的看着他道:“是吗?如果我杀了你,解药就是我的了。”几枚冰魄银针率先飞出,佛尘一扬,随之凌厉的向公孙止击去,她虽然钟情于陆展元,但到现在仍然是冰清玉洁之身,又怎么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这样的人,公孙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此事,只是增加她心中对此人的杀机罢了。
伴随着身上不时的疼痛,李莫愁心中甚至狠厉的想着,我死之前也要拉上你。这样一来一招一式就带着一股拼命的气势。而这种气势也让公孙止胆寒了,而且还有李莫愁不时挥出的冰魄银针,他自然不会认为那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一个不小心,他毫不怀疑下一秒就命丧黄泉,心中低咒一声,连叹晦气。
那公孙止身影连闪,隐秘的在丹房中一座丹炉处推动了一下,然后闪开,李莫愁追上来,脚下却突然一空,心道不好,急忙提起真气,身子向上拔起。那公孙止一掌击下,李莫愁无法,只有伸掌相击,但伴随着这冲力,下落的速度更快了,最后上面咣的一声响,上面被关上,视线变得一片黑暗。
然后李莫愁在下面碰到了那裘千尺,那裘千尺虽然四肢筋脉俱断,但一身内力深厚,加上吐枣核的功夫,而李莫愁又中了情花之毒,但她身手灵活,两人交手了几次,互相奈何不了,也就不了了之。最后还是那裘千尺看出李莫愁身重情花之毒,说出条件,若是李莫愁能带她出洞,就给他一半解药解除她的痛苦,然后只要李莫愁再帮她办一件事,就会把另一半解药给她。还说明这世上情花的解药只剩两颗,一颗在自己这里,一颗在公孙止那老贼手里。
李莫愁衡量再三,还是答应了,因为那裘千尺行动不便,李莫愁只能用枣树皮搓成绳索系在她腰间,另一端在自己腰间。然后李莫愁先出的洞口,才把裘千尺拉上来。之后裘千尺直接找到公孙止,那公孙止本来就对裘千尺从心底里畏惧,早以为她已经死了,现在突然出现在面前,又衣衫褴褛,只认为是她的鬼魂,心中恐惧。而对裘千尺突如其来的枣核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点住穴道。
之后裘千尺重掌山谷,但有不服从的,莫不被她立即杀死,而公孙绿萼和她年轻时相似的外貌加上对公孙止叫的那一声“爹爹”,也让裘千尺认了出来,待到把那不服从的都赶尽杀绝,又吩咐人把公孙止关到地牢,才叫了公孙绿萼过来相认。最后在李莫愁的催促中给了她半枚解药,然后才说出了最后一个条件,取黄蓉和郭靖的首级来换最后半颗解药。
李莫愁心知黄蓉和郭靖的武功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何能取得了他二人的首级。只是为了解药,才到襄阳城一试,恰好郭靖去了襄阳城头守城,而黄蓉却在生孩子。李莫愁来时,两个孩子刚生下不久,稳婆洗好了用锦被包好放在一边,黄蓉正闭眼休息。李莫愁来之时,黄蓉警觉的睁开眼,心中已知好,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微笑着问:“不知李道长此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