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先生您有好好听我说话吗!”
贞德站在卫宫士郎的面前,气呼呼地拍着桌子,半个身体都要趴在桌子上了,卫宫士郎默默表示贞德球大。
贞德没想到自己只是去附近教会一趟,卫宫士郎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早知道就应该按照神谕紧跟着卫宫士郎!
贞德为自己的怠惰感到痛恨,在她准备好好教育卫宫士郎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竟然走神了?!
“语气变得生分了,贞德酱~”
“请您认真一点!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会是抑制力的代行者,但请您做好代行者的工作,不要随便破坏规则!”
贞德出离的愤怒,她没想到卫宫士郎完全没有悔过的想法,反而一如既往的慵懒,不但走神,甚至摆出葛优瘫的样子。
“好吧,那贞德酱到底认为我哪里违反了规则?”
卫宫士郎前倾,靠在桌面上,双手交叉支起下巴,眼里闪过名为“愉悦”的光芒。
看到卫宫士郎摆出碇司令的标准姿势,贞德那叫一个气啊!
她这一晚上每一次刚被被窝封印不到两分钟,就被卫宫士郎一个大新闻炸起来,最后一波更是直接把圣杯炸没了!
一想到进入千界树领地,第一眼看到的雷树,贞德就觉得头上绿油油的。
说好的我是裁决者,负责正确管理圣杯战争呢?这么转眼圣杯就变成大树了?
不带这么玩的!(□′)┻━┻
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坐在她面前,葛优瘫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现在还露出关怀(二傻)备至的小眼神。
我被从床上炸醒,又被剥夺职责,如今你还把我当zz!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咳,当然纯洁的贞德是不会这么想的,但心里的mmp和卧艹的当量应该和当年的伊利丹差不多。
没抓狂真是涵养好。
“唔,所以说我到底错在哪里呢?贞德酱~”
“啊啊啊!不要用那个奇怪的称呼!”
(((//Д//)))/
贞德快要抓狂了,满脸潮红。性格认真的她完全无法应付卫宫士郎的调-戏,哪怕这种调-戏是没有恶意的。
毕竟要是卫宫士郎抱有恶意,贞德大概连残渣都剩不下来。
“请您认真一些!这是关于圣杯战争的大事,您所做的已经违反圣杯战争的原则了!”
听到这话卫宫士郎瞅了眼贞德,他还真认真不起来。
和他经历的事情想比,圣杯战争也就是小孩子打架的水准,他真的是抱着带闺女参加校运会的心情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
这就是视角的不同,但贞德对此一无所知,她已经不打算再和卫宫士郎神奇的脑回路较量,那只会把自己腰闪了。
贞德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在圣杯战争完成前,御主是不能够干涉圣杯的,可您已经把圣杯变成了一棵树了!一棵树!!”
似乎是在表示强烈的不满,贞德连续说了两遍。
“而且您通过残忍的手段迫害杀死黑方御主达尼克和赛蕾妮可,以此统治黑方的行为也有待争议!”
卫宫士郎突然笑了,这个答案可真有意思。
贞德的能力可以随时监测从者的动向,那么唯一一个离开的弗拉德是非常显眼的,她没理由不去看看为什么弗拉德会在昨天那种情况下突然离开。
答案很明确了。
“你看到达尼克了?”
没有等贞德回答,卫宫士郎就自顾自地说起来“这么说他还活着,该说真不愧是大公吗?这么多年了手艺没落下啊。”
听到卫宫士郎的话语,再想到那个达-人肉串-尼克,贞德一阵反胃。即使是征战多年,见过无数惨烈的死状,这个还是太刺激了。
这已经不是为了立场而搏杀,只是单纯的宣泄人心的恶意和黑暗!
虽然将规律放在第一,会为了守护规则而挥剑,讨伐威胁圣杯战争的人。但贞德本质上是一个善良的姑娘,重视每一位参与圣杯战争的人类和英灵。
卫宫士郎兴致勃勃推测的样子让她很不舒服,贞德有些搞不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卫宫士郎。
是在机场和旅途中善良可爱的那个小孩子?还是眼下这个冷酷残忍的小恶魔?
要不是为了维护圣杯战争继续下去,贞德已经不想再和卫宫士郎交流,她甚至有种想要把卫宫士郎送给她的东西还回去的冲动。
“总觉得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在完成自己职责的罢了。”
卫宫士郎敲着桌子,露出intersting的眼神,他低头垂眼,没有让贞德看到。
“你应该知道,抑制力介入就说明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威胁到整个人类,我不可能把整个人类的安危放在从者和御主的良心上。说到底,master这种生物压根就是没有良心的。”
“目前这里最可能威胁人理的就是大圣杯,与其等在什么人利用圣杯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还不如由我提前保管圣杯。这个理由足够吗?”
“唔,好吧,这点我承认你是对的。”
贞德的眉头舒展开一些,至少卫宫士郎没有阻止圣杯战争的继续,以对方所处的职位,这么处理虽然过激了些,但她也无话可说。
“那么黑方的两名御主呢?”
“阿拉,你难道不知道吗?”卫宫士郎挑挑眉,“达尼克可是号称八枚舌的男人,能说会道、口绽莲花、颠黑倒白、是非不分、无恶不作、颠鸾倒凤、白日宣淫……”
在贞德越发微妙的眼神里,卫宫士郎立刻改变话题。
“咳咳,我是说大反派就是这种人渣,况且处理他的也不是我,而是弗拉德。作为君主,他有权利处理他的臣子,我无权反对。”
“至于赛蕾妮可,她本来就是处理名单上的,是人类的癌变体,处理她是正常操作。统治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你别乱说!”
“再说了,达尼克有没有撒谎你还不知道吗?你不是有神启吗?”
一提到这个,贞德僵住了。
她缓缓的低下头,两根食指一点一点的,带着无限的委屈。
“我向神灵祷告了,可是神灵完全没有回应我,神启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效果,所以我才亲自调查的……”
哎?祷告?神启?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