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能打赢从者吗?
答案是一般情况下不能,神秘会在更加强大的神秘面前失去效果,现代的魔术打到从者身上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象征性的“-1”,甚至是miss。
但如果配合祖传千年,具有强大神秘的礼装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比如巴泽特家族制作的逆光剑就能击杀从者,但从者拥有的不仅仅是对神秘的抗性,还有更加致命的身体素质、战斗技巧以及作为底牌的宝具。
所以魔术师对上从者最大的可能性不是打中从者得到一个miss接着被反杀,而是在反应过来前就被杀死。
以现在的情况,12家系拼上家底确实能消灭多个受肉的从者,但更他们将连庆祝胜利的时间都没有,就要面对更多的从者组成的军队。
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开始考虑如何把损失减到最低。
卫宫士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从腰间拔出星之圣剑,铁与铁摩擦的轻吟刺激领主们的神经,在他们以为卫宫士郎要杀两个祭天的时候,卫宫士郎离开了。
“……”
泽尔里奇也把茶杯放下,没好气的说道:“行了都别装了,还不起来?人家就是捆了根绳子,连魔术都没有使用,这么长时间你们会挣不开?”
宝石翁话音落下,12个老阴比哗啦啦站起来,把绳子扔到一边,就连那个晕死过去的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压根看不出来有晕过去的样子。
他们谁都没有先说话,只是一起看着泽尔里奇等他的解释。
虽然太上皇准备出山改天换地,但也得给他们这些老臣一些信号吧?难道真准备把里世界搞得一团糟还不带收拾的?
但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脸皮也是太上皇级别的。
泽尔里奇一副“你们年轻人真是图样图森破”的语气,急的他们这些老臣青筋直跳。
“你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啊!”
……
……
卫宫士郎扛着星之圣剑离开战场,他要找的人不在那里。
人造人们并没有被赋予时钟塔的设计图,或者说赋予了也没用,在近两千年的时光中,时钟塔被多次改造,里面的密室和密道不计其数,很多通向地下,作为12家系逃跑用的御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罗莱雅和她的军队那样“慷慨赴死”,一位眼力极为犀利的教师一开始就带着他的学生们和义妹逃跑,他们选择一条直达附近河床的密道。
当然这是从关系层面上说,要是从实际来看,就是一个大孩子带着一堆小萝卜头逃跑。
流动的水体可以隔绝他们的气息,包括体温这些物理因素,这让他们躲过了人造人的生物雷达。在魔术的辅助下,他们根本不惧怕头顶上的河流。
很快他们从时钟塔下游的分支钻出来,这里是盖乌斯令家族的一处私人领地,里面驯养了大量的合成兽,虽然比不上神代时期的怪物,并且因为人工合成的原因导致寿命很短,但不可否认它们是极为强悍的一股力量。
“但对上那些战争机器是没有意义的,只是从一颗枪子变成一颗rpg的程度罢了。”
带着黑框眼镜、还有些娃娃脸的老师向他的学生讲解,同时拿出驱逐合成兽的香料。
“加上大部分合成兽都被去除对身体的保护意志,它们的器官会以最大的理论效果发挥作用,一旦战斗甚至会造成全身性的肌肉撕裂。”
“这就意味着臭液、麻醉剂一类的物质对它们的感知器官和循环系统伤害很大,对上人造人种类繁多的炼金武器会更加容易败亡,这也是一处败笔。”
“啪啪啪!”
鼓掌声从边上传来,所有人瞬间看向河边,红发的男孩身边放着鱼竿,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但他们可以肯定,在上岸这个过程中他们绝对没看到这个小孩子!
真是白日见鬼了!
卫宫士郎拿起放在边上的星之圣剑,向韦伯行了个礼。
“真不愧是冠位老师,就算这个时候也不忘向学生授课,您真是用生命在工作!您的胃还好吗?”
也许是卫宫士郎太过嚣张,立刻有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弗拉特)出来反驳:“你胡说!老师明明是祭位!”
“……,该在意的是这个吗?”
听到卫宫士郎和弟子的对话,韦伯顿时捂住小腹,露出胃痛的表情。
卫宫士郎说的没错,他的胃病日渐严重,不单单是因为针对每个学生设置课程的巨大压力,同时也因为他的宝贝学生总能有意或无意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每次到最后都得他这个老师付出n多额外的精力来处理。
就像刚刚那样,魔术师的排位从上到下分别是:冠位;色位;典位;祭位;开位;长子;末子,对方说他是冠位老师绝对是在商业吹捧,结果弗拉特一下子就让气氛很尴尬。
就是因为这帮熊孩子,韦伯经常熬夜加班一脸肾虚,看起来格外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是他的常态。这三年韦伯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在他积累起足够的功绩前过劳死。
奈何韦丞相的确尽心尽责,虽然每次都把学生骂的狗血淋头,大最后还是会乖乖给学生擦屁股,因此他手下的问题儿童们十分尊敬爱戴他。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在卫宫士郎散发出轻微的“势”后,这些学生依然没有逃走。
特别是名为斯芬的少年,狼人化后他能明锐地感知到卫宫士郎的恐怖,但死死护住老师,哪怕腿都在发抖。
“真是的,搞得我想是坏人一样,明明只是来处理一段恩怨的。”
卫宫士郎困扰的挠了挠头,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象转瞬间变换。
火焰、废墟、天空中流淌淤泥的圆环以及送入云端的“烟囱”,燃烧的冬木市侵蚀世界,韦伯一瞬间神情恍惚,他又想起来三年前圣杯战争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他怎么了?!
韦伯惊恐的发现,他只记得他在离开冬木市全球旅游时突然被人绑回去,他的义妹莱妮斯从他的箱子中找到了源自肯尼斯的完整魔术刻印。
之后他和莱妮斯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在莱妮斯的帮助下他直接通过教师考核,再加上宝石翁莫名其妙的关注,让他在三年里迅速成长为时钟塔最受欢迎的讲师,宛如一颗突然升起的新星。
但是这一切的起源,关于三年前那场圣杯战争的记忆,在韦伯脑中只剩下模糊的剪影,除了征服王的记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冬木市的!
于是韦伯看向卫宫士郎的视线变得热切。
“你也是三年前那场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吗?”
“不是,我的父亲才是,还有我也不是来找你的,韦伯亲。”
这个称呼让韦伯一下子警惕起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叫他韦伯了,大家都称呼他为埃尔梅罗2世,但此时卫宫士郎已经拿剑指着隐藏在斗篷下的灰发少女,准确的说是她手上的“鸟笼”。
“不出来吗?凯,高文卿的土豆泥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