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捂脸,“我突然无法直视贞德了你造吗?”
“没事,反正那个是从者和原型不一样,原来的贞德可是纯白种人,哪来的偏向亚洲化的脸蛋?”
“这应该是全球化的结果,而且波也没那么大,虽然贞德的父亲是小官员而且有座农场,但她本人因为乳糖不耐所以有些营养不良。”(这段请勿当正史,有部分加工)
“……”
卫宫士郎嘴角直抽搐,一只年龄可能堪比人类史的究极幻想种在他面前说全球化和乳糖不耐,这个反差萌还真是恶意。
还有原来不是大波吗?!
“所以呢?这和四魂之玉有什么关系?
“璐璐,你要知道,既然愿力的本质是思考和魔力的混合物,那就意味着它存在的形式不止一种,我也是最近几年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卫宫士郎将那小团愿力放回去,“既然愿力是未完全的魔术,那也应该存在属性问题,你不能要求属性水的魔术师行使火魔术。”
“那么,只要让所有人都认为四魂之玉能复活人,我再将之固定,能否将让四魂之玉成为万能的复活装置呢?”
“可是布拉德卿的灵魂……”
“嗯,那就是另一个实验了。”
卫宫士郎摸着爱尔特璐琪的秀发,眯起眼,“是在不行我找八云紫或者shiki回到过去,把他们的灵魂碎片提取出来再尝试复原,方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爱尔特璐琪靠在卫宫士郎身上,感受丝织物透过来的温度,轻轻的“嗯”在夜色中变得模糊。
享受难得的温存后,卫宫士郎控制外置身体生长出几座临时房屋,再用炼金术制造出大量的日用品。
卫宫士郎也没忘记留下一只机械章鱼教导祭品三人组如何使用这些日用品。
爱尔特璐琪已经帮两个醉醺醺的小丫头清理干净,变成超大的狐狸,尾巴搭在嘴和肚子上,围成一个毛茸茸的圈。
用尾巴拎起伊莉雅和小杰克,把她们放入毛茸茸的腹部和尾巴间,两小只朦朦胧胧钻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紧一撮尾巴睡着了,卫宫士郎用尾巴尖挠挠爱尔特璐琪的脑袋。
“晚安!”
“嗯,晚安!”
夜风中的芙芙有些忧郁,它是不是又被忘记了?
卫宫士郎那边睡得安稳,但对于饱经磨难的男人来说,眼前的一切让他难以安眠,他捏着手中洁白的毛巾,思绪起伏。
毛巾、肥皂、浴池……这些现代生活中最普通的日用品,对男人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冲击。这些物件就连这个村子最高贵的神官都无法享有,而现在却任由他们糟蹋。
看着蜷缩在温暖棉被中熟睡的女儿和妻子,他做了一个决定。
水晶巨树根球部一号实验室:
卫宫士郎的分身并没有沉睡,即使是人在睡眠时依然会有一部分脑组织活跃,作为不可名状的生命,卫宫士郎依然有很大一部分意识体睡不着。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做点准备,卫宫士郎开始检查四魂之玉的碎片。
首先注入纯净的正属性灵子,这也被大部分圣职者成为净化之力,卫宫士郎注入的更接近于圣光。
处于净化状态下的碎片不断输出波,原本存在的一点低语和诱惑也消失不见。
显然,这个状态下的四魂之玉没有思考能力,它只是在单纯的溢散灵子形成一个场,试图和持有者的灵魂共鸣。
考虑到这只是不完整的碎片,这个场还可能用于和其他碎片链接,在没有其他碎片对照的情况下,卫宫士郎暂时无法判断。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场会将持有者的善恶回馈给四魂之玉,并推动后续反应,而善就是什么都没有,也就是停止意念输出。
当注入恶念后,碎片则回馈更加强大的恶念,有什么东西顺着恶念传递过来,对着卫宫士郎嘀咕一些不和谐的想法,比如趁现在扑到爱尔特璐琪和另外两小只,接着嘿……咳咳!
卫宫士郎对此十动然拒,并且对着那股念头就是一口嘎嘣脆。
喵的!老子的媳妇妹妹怎么样管你毛事?!
碎片猛地抖动,瞬间散发出极度纯净的光辉,让附近一切非人和内心阴暗的人感到不舒服,卫宫士郎搓出一个魔女的使魔,结果在光辉中瞬间灰飞烟灭。
“也就是说我吃掉的是曲灵……”
卫宫士郎将碎片放在一个特殊的容器内,开始对它扩散出来的场检测,将场的变化频率加强广播后,卫宫士郎收到了数百个信号源。
“果然是连着的,看这个连接方式还是高维空间信息传递,难道四魂之玉其实只是玉里面灵体在三维空间的载体,其实在高维玉根本没碎?这样的话……”
卫宫士郎割开手指,殷红的血液从指间滴下,渗入到玉中。
血液是灵魂的通货,随着血液的注入,卫宫士郎的灵魂碎片也一并进入到四魂之玉内。
将意识投射到灵魂碎片上,卫宫士郎和一个英气的女人大眼瞪小眼。
“你谁?”
“小心!”
女人一把推开卫宫士郎,摊开的手掌上烙印着咒文,一团灵光从她掌间迸发,一下子将扑来的妖怪炸了个粉碎。
女人一边抬手一剑,大片刀芒闪出,将扑来的妖怪撕个粉碎,眼看攻击无果,妖怪们不甘的吼叫,但身体老实的退去。
这时候女人才有时间理会吃完一桶爆米花的卫宫士郎。
“你是新来的?怎么穿成这样伤风败俗?”女人皱起眉又摇摇头,“也罢,都到这里了也没必要关心这个了。”
“这里是四魂之玉的内部,你要小心,最近四魂之玉吸收了大量的灵魂,对,就像你一样,但它们大部分是妖怪和罪恶之人诞生的恶灵,如果不想被它们吃掉最后消磨意识,就杀死它们!”
卫宫士郎扔掉空掉的爆米花桶,像小学生那样举起手,“嗨!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女人被卫宫士郎逗乐了,“我可不是你的老师,不过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
“你是谁?”
“我?”女人露出些许怀念,“我叫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