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战争?”
桔梗重复且咀嚼这个难懂的词,即使因为卫宫士郎的怜悯和偏心,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灵魂网络对桔梗基本不设防,但她终究复活的时间不长。
将都市文里描写的社会信以为真就已经是她的极限,更加遥远的未来她还没涉足,自然不懂什么叫星际战争。
没有给桔梗解释,卫宫士郎暂时不打算让桔梗参活进来。如果他猜的没错,桔梗赖与生存的破魔之力在壁画中光团面前只能放烟花。
那个光团就是他苦苦寻找的污染源!
只是看到就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壁画全部敲碎,即使移开视线也能闻到那叫人作呕的味道,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卫宫士郎继续推测。
被割裂沉入大海倒影中的空间,恐怕就是蓬莱仙岛,而那个大鼎则是大名鼎鼎的鸣动之釜。
这么看来犬夜叉四个剧场版中三个都和污染源有关:蓬莱仙岛是污染源的封印地点;被榨干的丛云牙是死之王的佩剑,难怪能开启冥道;镜中梦幻城里和神久夜一起封印的仙宫是当年战争的残留。
话说空中楼阁原来指的是太空要塞和星舰吗?敢问其中有没有一架叫做阿房宫?
至于那些居住在白银之圆上开星舰的铁甲人,卫宫士郎怀疑他们是被逼无奈参战的月之民。
因为那个蓝白球怎么看都是地球好伐?!
战火都烧到家门口了,月之民不保家卫国才有鬼了!
等等!月之民说的污秽该不会指的就是源自深渊的污染吧?
卫宫士郎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扔开时间对不上,那时候月之民已经在月球上了,不过这有可能是月之民科技停滞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主世界月之民科技停滞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就如型月中只是一条世界线遭受捕食游星攻击,却导致其他世界线被删除,幸存的世界线全遭受捕食游星胁迫。
现在唯一让卫宫士郎感到困惑的是,龙神说过她删除了一切有关污染源的记忆,任何导致污染源扩散的信息都被删除。
这点可以证实,来得路上他和桔梗花费了大量时间,很大一部分浪费在找路上。
一切指向仙宫主殿也就是中央枢纽的路标都失踪或者毁坏,就连链接这边的能量通路也因为各种原因毁坏,要么干脆只剩下一个冒着电火花的大洞。
仙宫外围护盾保存完好的原因,貌似是位于另一边的备用能源系统启动,不然这座仙宫早就凉凉。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壁画是怎么留下的?
盯着那团抽象扭曲的光团,卫宫士郎突然想到,这该不会是污染源控制天女留下的吧?!
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暂且将这个想法记下,卫宫士郎没有妄下定论。
正所谓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
这是一个几乎陌生的领域,任何妄下定论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但又不能停滞不前。
这种事情还是要找专业人士,想了想,卫宫士郎向潜水多时的灵魂之书提问:“翠萤,你知道吗?”
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翠萤?”
漫长的沉默后,终于有慌张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卫宫士郎极为熟悉的打铁音效。
“在呢!干嘛?干嘛?”
卫宫士郎看着抓着手柄、头发凌乱的翠萤嘴角抽搐。
“……,又死了?这次几分钟?”
“哪有?!我打铁超棒的!”
“……”
“……”
“哈哈哈!”翠萤尴尬挠头,扔掉手柄,“你找我干啥?”
“你……算了,我已经不想吐槽了……”
指着墙上,卫宫士郎讲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翠萤听后点点头。
“你的做法很正确,在没有看到最后结果前永远不要自以为发现真相。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认,这些画像应该是对方挣脱封印的跳板。”
“灵魂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强大的灵魂可以横跨诸界运转无误,被深渊感染的存在确实可以依靠被污染的灵魂挣脱封印。”
卫宫士郎瞥了眼乖巧等候的巫女,“那看过那些画的桔梗岂不是很危险?”
“嗯,你最好给她好好检查一下,之前我做的血清还有一些吧?给她注射就好。”
“我建议你观察她注射后的反应,毕竟你走的是群体意识的道路,这让你得以高速扩张,但作为基石的碳基生物是最容易被深渊侵蚀的部分,也是你的命门。”
卫宫士郎有些好奇,“那我的前辈走的是什么路子?”
“他们选择证明己身的唯一,仅靠不灭的意识就能熄灭恒星、重塑大地,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到这一步就是了。”
翠萤扇扇翅膀,“还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了,”卫宫士郎塞给翠萤一根棒棒糖,“打铁去吧,乖~记得死一次帮我做一份血清。”
“滚!”
见卫宫士郎不再对着什么自言自语而是用奇异的目光打量她,桔梗上前问:“卫宫大人,请问出了什么问题?”
“有点麻烦,你可能需要一个小小的检查。”
“……,好的。”
黎明中,仙宫逐渐从世界上消失,像是褪色的照片但将这个速度加快数千倍,在第一缕阳光照在仙宫上是,它彻底消失了。
自此之后,有关富士五湖又多出了一个传说: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从未见过的宏伟仙宫横亘在五湖上,在黎明前被无比巨大的苍蓝章鱼拖走,侥幸看到的渔夫奋力追赶,但只能看着仙宫消失在眼前。
神社里,弥勒满头大汗辗转反侧,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他突然惊醒,慌乱解开右手的封印,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从黑暗中出现,按住还未解开的封印。
“如果你不想犬夜叉和你殉情,就不要打开封印。”
也许是和犬夜叉殉情的说法太过恐怖,弥勒一下子变得僵硬,解开封印的手也停下。
他有些祈求地看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沉默地摇头,弥勒脸顿时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