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的反常,很快就被身边人察觉。
九邦的人发现,原来随和的赵风,最近变得有点沉默寡言,甚至有些不苛言笑,有几个因为做不好,还挨了赵风的训斥,就是胖子也挨了赵风的批。
要知道,赵风对手下是出了名的宽容,现在性情大变一般,很容易就看出不同。
“海哥,风哥最近怎么啦?”邓飞找了个空,拉住胖子问道。
胖子双手摊,有些无奈地说:“你问我,我问哪个?老实说,我自己都想知道呢。”
说完,胖子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特地打电话回去问,风哥家里没出什么事啊,奇怪了,又不是女人,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是难以理喻。”
“难说”邓飞摇摇头,有些肯定说:“这事风哥说过,男人心烦,不是为了钱银就是为了女人,最近经营不错,钱银方面风哥应该不缺,起码不用愁成这样,十有**是女人的问题。”
胖子回想起赵风在农场一号分店时的表现,有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邓飞拍拍胖子的肩膀说:“海哥,这个时候,就是体现你这个兄弟作用的时候,公司里就你和风哥的感情最好,你去劝劝他最合适。”
“我?”胖子有些迟疑地问道。
邓飞看着胖子,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胖子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过一份文案,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视死如归地走进赵风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时,里面没有动静,胖子刚想叫,没想到看到赵风趴在桌子睡着,连忙闭上嘴,正想离开,无意中看到桌上还有一张纸,上面好像写着什么,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看,不由楞了一下,上面写了一首诗:
花飘去。梦己碎。旧梦不可追;
心己伤。情难回。有如鲜花辣手摧;
叹此生。梦中情人只能梦中聚
......
下面的赵风压着,胖子看不清楚,只是在心里暗暗感叹:一是感叹邓飞那张乌鸦嘴,还真让他说中,二是感叹风哥越来越有才,写个诗都写得这么出彩。
从赵风近日的表现,再看这首诗,十有**是和唐雨闹翻,这事胖子也不知怎么说,要说赵风身边优秀的女子并不少,可是他一门子心思都放在唐雨身上。
“嗞”的一声,胖子一边想一边往外走,没想到碰到一张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几天赵风睡得不怎么好,刚在有感而发写一首小诗,没想到写着写着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正在半梦半醒间,被胖子弄出的动静弄醒。
“胖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赵风醒来,看到胖子在办公室,有些奇怪地问。
说话间,不动声色把自己写的那张纸收好。
看到赵风醒来,胖子也不走了,找了一张椅子,面对着赵风坐下,伸个懒腰说:“没什么,刚回一批石,已经检查入库,让你签个名。”
“拿来,我签。”
心情虽说一般,但是工作的事还要抓紧。
现在是发展的黄金机会,也是九邦转型的关键时期,赵风每天都回九邦盯着。
拿到了签字,胖子还是端坐着不动,双眼盯着赵风,也不说话。
赵风都让胖子那小眼神给看毛了,忍不住说:“校丈同志,你老人家瞪着那绿豆小眼,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你的林沐沐,要看到QC部看去。”
校丈是胖子的软肋兼逆鳞,一提这个就急,可是这次却没有表示,还是端坐着盯着赵风,嘴里说着:“不,还是看你有趣。”
“我说校丈同志,你不是弯了吧?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看。”
胖子摇摇头说:“放心,我正常得很,我就是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事,朋友和兄弟也不说,一个人藏着掖着,憋在心里你就不难受?”
“我有事?”赵风有些疑惑地说。
“整个九邦都看得出,我们是穿同一条裤子的,我能看不到吗?”胖子盯着赵风说:“风哥,我们说过有福一起享,有祸一起扛,你有事也不说,真不把我当兄弟了?”
赵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这种意思,只是这事...不太好说。”
胖子有些鄙视地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女人吗?猜都猜到了,你说说和唐雨怎么样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赵风的楞了一下,本想问胖子怎么猜的,不过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
叹了一口气,赵风开口道:“黄了,让人挖了墙脚。”
胖子一听自己猜对了,马上怒火冲天地说:“真是白眼狼,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怎么帮他,特别是风哥你,还替她还了二百万的债务,要是风哥你帮她,说不定她现在被姓谢的玩残、扔在哪里等死了,她这算什么意思,不成早开口啊,让你等这么久,当备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