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牛在天上飞,牛为什么在天上飞,那是你在地上吹。”
赵风本想说郝伟和南省一哥的事,不过想想还是没说出来。
有些事,树大招风,要是自己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固然有点威风,可是传出去后,真有事的时候,可能为了避嫌,明明可以拉自己一把,可最后人家就是袖手旁观。
“那你等着瞧好了。”赵风有些悻悻地说。
郝蕾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表示无视。
赵风和九邦上了新闻,在场的人都十分高兴,大伙有说有笑,别提多高兴,简单的一个晚饭,足足吃了近二个小时,中途还加了几个菜。
别的不说,光是能上省电视台的新闻,这就是一种无形的资产、买不到的荣誉。
散席后,郝蕾叫住赵风:“我的车做保养,没车,你送我回去。”
“哦,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郝蕾双手抱在胸前,盯着赵风问道。
说话的时候,郝蕾犹如模特一样站着,头微微向上抬,发头是那样乌黑亮泽、脸庞是那样清丽绝伦、身材是那样窈窕多姿,特是那好看的下巴,显得特别美、特别精致。
就是那样站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高贵的气质。
在这一瞬间,赵风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月下赏花,灯下看美人,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赵风一边搓手一边笑嘻嘻地说:“算了,都这么熟,还能要啥好处,看你这么累,我吃点亏,给你来个全身按摩?”
“轰...轰隆隆”
两人正在说话间,农庄外突然响起一阵低沉有力的轰隆声,在漆黑的深夜,就像一头野兽在咆哮,赵风一听到这声音,嘴角抽了抽,脸色都有些变了。
听得多了,一听就能听出这是跑车发动机的轰鸣,不用说,郝蕾身边的“观音兵”,号称花城第一公子的谭青峰又来了。
果然,那车在农场前面的停车站很帅气地来了一个甩尾,然后车的主人、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的谭青峰,在一些女食客和女服务员有炙热的眼光中潇洒下车,优雅而淡定地向郝蕾走来。
那种从容和气质,好像是与天俱来的天赋,发自骨子内部的贵族气息,明显胜人一筹,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赵风,碰上谭青峰这种人,也只能自惭形秽。
年少、多金、又帅又有才华,行为举止、谈吐气质都无从挑剔,完美得不像一个男人。
“峰哥,你怎么来了?”郝蕾有些奇怪地问道。
谭青峰无视那些女花痴的目光,也无视赵风的存在,在他眼里,好像只有郝蕾一个人,闻言微笑地说:“刚刚得知你把车子拿去保养,打电话到你家,伯母说你还没回来,就来接你的了,还好,没来晚。”
“这太麻烦了,我可以叫打车。”郝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什么,照顾你是应该的,蕾蕾,可以走了吗?要是没忙完,我坐一旁等等的。”
这也太体贴了吧,不少在场的女生听到,眼睛都红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郝蕾,然后很幸福地点头邀宠。
郝蕾对赵风翻了翻白眼,然后对谭青峰说:“峰哥,我现在可以走了。”
“好,那走吧”谭青峰帮郝蕾拿过那个不大的袋子,柔声地说:“要不要去喝糖水,你最喜欢的那家李记糖水店不没关门呢。”
“不了,今晚有点累。”
“嗯,好的,来,先上车”谭青峰替郝蕾拉开车门,还很绅士把手放在车门的顶上,生怕郝蕾上车不小小磕着。
谭青峰撒了一大包狗粮,然后拉着郝蕾扬长而去。
郝蕾的那个眼神赵风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用给好处,也有人来送自己回家。
谭青峰这家伙,多久了,现在还没放弃,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