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偏了偏头，笑得很轻，“因为顾氏大楼爆炸之前，你见过赵申。”

顾深深的脸色一变再变，猛地吞了吞口水，“苏听雨，顾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的确懒得管你们顾家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找到赵申就行了。”顾念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不见，冷肃的有些吓人，林石站在她身后，一脸的凶相。

顾深深在软椅上哆嗦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顾念也不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满脸的恐惧，自己跟自己作斗争，顾深深攥着毯子的手都快要把毯子给撕碎，残存的理智也崩溃了，好久，她才说，“你是怎么查到赵申的？”

这是承认了？

“你指的哪些事？”顾念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顾深深一个激灵，恨不能狠狠地抽死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听雨？你调查赵申干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顾念本就没什么耐性，“说还是不说？”

顾深深还想挣扎一下，最后一咬牙也跟着冷笑，“我没听说你跟顾念有关系，怎么，你想替顾念报仇？”

顾念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无数的情绪凝聚起来，最后慢慢的消弭，“赵申是什么人？”

她懒得跟她废话，单刀直入。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顾深深手一松，提着的那口气一下就散开，整个人也跟着萎靡，她出神的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深吸了口气，“是通过电话找到他。”

顾念冷哼一声，“林助理，把电话号码记下来。”

顾深深愣了一下，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林石眯着眼睛看她一眼，记下电话号码之后也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