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难得展颜，这是他同姐姐的合照。

只是——

望着照片上的第三人，白夜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照片上的姚远正仰头侧眸看着自己的姐姐，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孺慕之意，这...实在是太碍眼了。

捏着照片的手指用力了许多，手指头处隐隐有些发白。

白夜定定地看着照片半晌，终于将它放在桌上，然后他走到书桌前，拿起笔筒旁他用来来做手工的小剪刀。

就着灯光，他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开始剪照片。

第一剪下去，照片上姚远的脑袋就被剪了半个。

接着，他用小剪刀前端尖锐的部分刺破照片上小姚远的眼睛，将它的眼睛部分掏空，然后才开始认认真真的剪他身体的部分。

他剪的很认真，并且十分小心翼翼。

由于姐姐在照片中央，这是迄今为止自己同姐姐的唯一一张合影，他生恐自己一个不慎剪到姐姐，所以在剪姚远同姐姐挨着的那一部分时，他十分小心。

不一会儿地功夫，书桌上便满是被剪的七零八落地碎纸屑，他先是将剪好的照片放在书桌上，细细地端详了片刻，接着咧嘴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地笑容来。

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密码本，他像是拿着一样珍宝般将照片插进了日记本中。

重新将密码本放回抽屉里，他这才抬起头拧着眉头看了一眼桌上底下的碎纸屑。

照片的纸同寻常的纸屑并不一样，他有些发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