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知道虏疮传染,十分谨慎的戴着手套,所以并非直接就碰到了乌柱。
可是饶是如此,乌柱还是被恶心到了。
“赵太医,你是不是忘了本宫是皇上的女人?”
他强忍着呕意,眸光冷冷的看着面前行为放荡举止轻佻的男人。
赵太医神情微滞,顿了片刻方扭过头朝着外面已经东倒西歪的三个宫女太监瞅了一眼,路过小狼崽子的时候,对方也恰好在望着他,他还蛮有闲情逸致的对着小狼崽子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来。
偷窥被抓包的披狼皮明玉:“......”
“贵妃娘娘您可真是误会微臣了,微臣是要为娘娘您诊治啊,还有微臣让微臣留在琉璃殿,不是娘娘您亲自下的懿旨吗?难道娘娘不是欣赏微臣才下旨让微臣留在这里吗?”
乌柱皱了皱眉,冷眼瞧着面前的男人颠倒黑白:“罢了,你不必同本宫说这些,本宫且问你,你同萧皇贵妃究竟是什么关系?”
乌柱之所以将这个太医留下来,一来他现在是这个蠢女人的芯子,二来——
他想看看萧皇贵妃究竟是怎么办自己交给她的差事的。
他可是亲自下令让她全权负责贵妃虏疮事宜的。
赵太医被他这一问,倒是愣了一下,心里对面前这个女人的镇定感到敬佩:“不愧是陛下的女人,娘娘真让人佩服啊,当此之时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镇定,娘娘就不怕微臣趁此机会污了奶娘的清白?”
乌柱闻言,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染上虏疮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虽然他眼下没什么力气,用着一副病病殃殃的女子身体,可是正是这病体,间接的保护了他。
“啧啧啧,娘娘果然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