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分量下重了吧。”青竹见她身上处处种着草莓,勾着嘴角嘲笑她。
“可、可能是吧……。”她羞红了脸。本来是要下药把小八(手机阅 读 )给攻了的,结果倒被小八反攻,还被他攻得差点下不来床,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青竹好了。
不过,总算和小八成功上垒,还是值得庆祝啊,哈哈……
“这么开心?”看她傻笑,青竹不解的哼了声。
“唉、唉……这些事情,你们姑娘家是不会懂的啦。”新科少*妇宝珠洋洋得意地摆出过来人的姿态。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青竹讥诮的说道。
“啊……难道你……”宝珠惊讶的上下打量她。
“哼。“青竹不置可否,给她穿好衣服,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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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yd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看来也可以是通往男人心灵的捷径呀。
宝珠靠在榻上,抱着书傻笑。小八那家伙开始还很是担心了几日,后来发现与她欢好并未伤了她堪比林黛玉的身子,便常常在夜间化身狼人,将她啊呜一下给吞了。
而且,自从与她圆房后,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了……原来他也对她很好,很宠她,甚至有时还会无原则的包容她,可现在,却好像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每每他望着她的时候,她有被他疼入心坎的感觉,嘻嘻,好甜蜜哟。
“你的书拿倒了。”青竹不客气的嘲笑她发花痴。
“哦……是吗?”她把书转过来,不好意思的笑。哼,人家正处于热恋状态,当然智商比较低一点,青竹这样冷冰冰的女人不会了解的啦。
“你……”青竹正想讥讽几句,露西推门进来。
“福晋,岳小姐求见。”
“哦?”月儿见她做什么?宝珠暗自思忖着,点头说道,“好,请她进来吧。”
“月儿给姐姐请安。”月儿一身素白衣衫,低眉顺眼的盈盈走进,对着宝珠福了福身。
“月儿不必客气。”宝珠学着小八假假的微笑,“请坐,奉茶。”
她对月儿本来是满喜欢的,虽然不是一路人,但人家确实是有名门闺秀风范的美女加才女啊,还是挺欣赏的。可是自从听闻她对小八是十月的芥菜——起了心,便有些反感了。谁也不喜欢自己老公被别人惦记着。
“谢姐姐。”月儿规矩的在下首坐了,抬头望了望宝珠,见她眉目含春,身姿娇媚,别有一番风流韵味,与昔日竟是有些不同。八爷已和她圆房了么?月儿心下一惊。
怪不得这些天她试探何时让她过门,八爷总说母舅丧中,不宜婚娶,可她不是傻瓜,八爷与卫大人虽是舅甥,可算起来他们也是主子与奴才,哪有主子为奴才服丧的道理,所谓服小功,也就是意思意思,这摆明了是借口而已。
八爷已依照承诺的将满儿举荐给十六阿哥做侍读,她便要加紧谋划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这次来造访,一来是宝珠服了那药十几日了,她按捺不住过来瞧瞧;二来,也是想探探宝珠的口风。看得出,八爷极疼宝珠,若是宝珠不松口,八爷宁可不解毒也不会娶她过门的。这是她唯一可以与八爷有交集的地方,如今八爷居然连自己的命都不甚在意,倒让她惶然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宝珠瞧她愣愣的看着自己,便开口问道。
“哦,月儿是来看看姐姐的病这些日子可好些了?”月儿谦卑的笑着,“月儿再给您把把脉?”
“不用了。”宝珠心虚的笑笑,又瞧了一眼侍立一旁的青竹。“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的方子。”
“哦?那月儿就放心了。”她微笑点头,暗地里端详了一下宝珠的神色,果然粉腮绯红,精神甚好,竟不怎么看得出身患绝症的样子。莫非是她的方子竟歪打正着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在府里住得还习惯么?”毕竟小八的病还要靠她,宝珠还是要尽责的关心她一下。“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克总管说便成。”
“……还好,克总管给了丫环服侍,一应所需也都齐全。”她微微点头,勉强笑道。
是的,住在府里,下人晓得她可能是将来的侧福晋,都小心伺候,衣食也不缺,可是日子久了,八爷迟迟没有收了她的意思,她客不客、妾不妾的住着,身份却是尴尬起来。
还有八爷那两个妾室,开始见她出身官家,将来位分定比她们高,还是恭敬的,现在也开始冷嘲热讽了,她心里忿恨,却是无计可施,那两个身份卑微的包衣奴婢耻笑她,也只得忍着。
“嗯,那就好。”宝珠点点头。
“只是……”月儿咬了咬唇,红了眼圈,“月儿斗胆,恳求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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