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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黑着脸回家,刘氏就知道到时候了,给赵姨娘递了一个眼色,“老爷,环儿怎么没有和您一同回来?”刘氏迎了上去。

“别提那个孽子?”提到贾环,贾政的脸又黑了几分。

“老爷,环儿可是在学里闯祸了,今天学里考试,难道环儿考得不好,不会呀,环儿一向用功,赵姐姐刚才还在说,这一个月环儿日日用功,老爷,最近学里留的作业是不是多了点,环儿这段时间都熬到半夜才能睡觉,就是昨晚上,也是如此。”刘氏说道。

贾政就在学里任督学,怎会不知道每日里留什么作业,哪用平日了熬到半夜。“胡说,学里哪留了那么多作业?”

“老爷,您不信可以去看看,环儿昨日抄的书,还在桌上呢,昨日里奴才看环儿熬得半夜没睡,劝了环儿,环儿才入睡的,奴才怕下人把环儿的作业弄乱了,就没有让人收拾。”赵姨娘接着话说到。

三人去了贾环的书房,果然笔墨都没有收拾,摊了一桌子。刘氏随手拿了桌上贾环抄好的纸,说到:“环儿的字又有了进步,赵姨娘,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不要环儿给你抄经书吗?环儿年纪还小,这要是抄经书移了性情如何是好?”刘氏拿起书桌上其他贾环抄好的纸张。

“太太,奴才冤枉,奴才没让环儿抄过经书。”赵姨娘说道。

“你还敢狡辩,半个月前,我看到环儿在抄佛经,环儿说是母亲让抄的,我没有让环儿抄,不是你让环儿抄的,那是谁让抄的?”刘氏气的说道。

贾政接过刘氏手中的纸,问赵姨娘道:“环儿昨晚上了抄的就是这些东西。”

“老爷、太太,奴才真的没有让环儿抄经书,奴才以为是学里留的作业,昨儿环儿说一定要抄完的,被奴才劝了下来,就是这本书。”赵姨娘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佛经给贾政看。

贾政看着一妻一妾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把平日里跟着贾环的小厮叫到身边,仔细盘问,这才知道是王氏让贾环抄佛经,说是替她和兄长宝玉祈福,每日一本,还威胁贾环不让告诉长辈,说要是告诉了老爷,日后就不让环哥儿去学里读书了。

赵姨娘一听,就大哭了起来,这是要生生断了贾环的前程,“老爷,您可得给环儿做主呀。”当晚,贾政思索了一整晚,到天亮的时候,终于下了决定,找了贾珍和贾赦,没有告诉老太太,开了宗祠,把贾环记到刘氏名下。

老太太知道后,把贾政叫过去,一番打骂,知道是王氏那个女人搞出的事端,一时无言,心中更是狠下心,这王氏就不该留着,省得给宫里的娘娘和宝玉惹祸,如今王氏不是还病着吗,结果,王氏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愈加严重,又拖了一个月之后,病逝。

王夫人病逝,邢悦和贾赦也松了一口气,他们生怕这王氏拖到他们孩子出生之时,到时候,他们哭都来不及呢。

如今,邢悦肚子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这个孩子倒是安静,没有多么折腾邢悦,到了这个月份,大房之人都严阵以待。王氏的葬礼,邢悦也没有露面。

话说,邢悦怀孕,贾赦十分的上心,刚得到消息,就亲去了老太太那里,求了老太太免了邢悦的请安,把老太太气的把他赶了出去。

邢悦有孕,影响最大的就是贾琮,贾琮是庶子,这些年被养在邢悦身边,对邢悦也亲近,如今邢悦怀孕,那贾琮的亲生母亲宋姨娘就又跳了出来,在贾琮面前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被邢悦知道了。

邢悦知道后,观察了一段时间,贾琮有些不安,但是还像之前一样对她,她就专门找贾琮谈了一次话,贾赦也第一次把他当大人,父子两人关起门来,说了一下午话。至于,宋姨娘,则被贾赦送到京郊的庄子上看守。

腊月二十二晚上,邢悦就发动了,嬷嬷严防死守,产婆早就被验过,在小年那天上午,邢悦生了一个女儿,生完孩子之后,邢悦看了一眼孩子就昏了过去,整整睡了三天才醒过来,错过了女儿的洗三。

老太太见邢悦昏迷不醒,就想从儿子手中,把这个孩子抱到身边养,也是对大房的牵制,谁想一向听话的贾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是不会把邢悦给他生的宝贝女儿,交给老太太的,要是他这么做,邢悦醒过来后估计会被气死的。即使这样,邢悦醒过来知道后,也发了一顿脾气,真是让人不省心的老太太。

老太太当然想让邢悦一睡不醒,只是这二房刚死了发妻,这大房又死了继妻,到时候,又传出什么别的话,她的名声也完了,宫中娘娘的名声也完了。

迎春在宫中知道母亲生下一个女儿,赐下不少东西给妹妹。

贾赦对这个老来女十分的宝贝,给女儿取名,没有随姐姐的春字,而是随了贾家这一辈的玉字,取名琬,贾琬,真正的荣国府嫡出孙女。大年初一,祭祖之时,贾琬记入贾家家谱,东府嫡出大小姐的学名叫做贾瑶,小名惜春。

邢悦生育年龄过大,整整做了两个月的月子,她感觉自个是一块发霉的肉,整个人都臭了,等出了月子,邢悦整整泡了两个时辰的澡。

贾琬也许是知道,邢悦曾经有过要打掉她的念头,在邢悦跟前总是很乖,但是最黏的确实贾赦,贾赦开始了奶爸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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