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寒可不觉得无聊,张口便要说什么。
不过余陆川抢了先,笑吟吟地说:“我们的确是想去看看热闹,能让何灿灿记在心上那么多年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哎哟,大八卦呢!
景司寒将注意力转到余陆川的身上,满是兴趣地问:“真的假的啊?”
“一一说的,可信度没问题。”
景夜爵也起了好奇心,端着手臂,说:“何灿灿性格欢脱,又风风火火,这究竟要多深的感情,才能让她记在心里那么多年啊。”
“谁说不是呢,何灿灿少女时期就跟着她师父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感情最是纯粹。”
不知道是不是“纯粹”两个字刺痛了洛听风,他面色又沉了几分,仰头就灌了一杯酒。
景司寒他们好像没看到他那借酒消愁的样子,还在热热闹闹地聊着。
在聊天的过程中,晋言提出了相反的观点:“何灿灿在外面兜兜转转这么久,见得多,经历得也多,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了。年少的感情就是镜花水月,稍稍一碰就会发现,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而眼前的生活虽然没那么绚丽,但货真价实呀。”
晋言的话,让余陆川很是认同,甚至还点了点头。
可景司寒并不这样想,耸耸肩,说:“但何灿灿是女人,女人就是感性啊,她才不管现实不现实呢,为了记忆中的美好,都能把自己都奉献出去。现在就不知道何灿灿的这位师父品行怎么样,如果是个优雅的大叔,那很有可能把何灿灿吃得死死的。”
这番言论,字字扎心,听得洛听风胸闷不已,仰头开始喝酒。
见这家伙喝酒跟喝水似的,晋言提醒道:“你慢点。”
“放心,不会醉。”
“我不是担心你会醉,而是这里的酒限量,喝光就没有了。”
洛听风动作一凝,随即脸色在慢慢变红,估计是被气的。
本来嘛,心情不爽就要纵儿情豪饮,结果连喝酒都要斤斤计较,心情更加郁闷了。
洛听风烦躁地将杯子推到一边,开始找别人的不痛快:“谁说那家伙是优雅大叔,明明就是小白脸。”
“听你这意思,见过这位高手?”
轻轻哼了一声,算是洛听风的回复,然后继续吐槽:“没看出那家伙哪里是高手,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多大个人了,吃水果还要何灿灿伺候,好像没有自理能力一样。”
这醋意,简直冲天际。
旁边的几个人笑而不语,心想看到洛听风吃干醋,还真是不容易。
见众人的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景司寒提议道:“咱们在这猜来猜去,毫无意义,还是要眼见为实啊。走,现在就去听风家。”
洛听风一点都不买账,蹙眉说:“走什么啊,无聊。”
“酒已经喝完了,不走干嘛?怎么着,你还真想留下来喝奶茶?”
景司寒的戏谑让洛听风眉头皱得跟深,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没好气地说:“下次让晋言找地方。”
“没问题。”景司寒笑眯眯,难得没和洛听风计较。
此次去洛听风那,虽然主要目的是刺探敌情,但好歹也是第一次去洛听风的新家做客,朋友们买了若干好酒和水晶杯,算是乔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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