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叹了声,随后,盛子琛看向夏晚晚的双眸,哄道:“我去找过柳安雅,但是她不想认错,她不认错,我也不好勉强,要不,这次的事还是算了吧。”
盛子琛希望夏晚晚能大度一点,跨过这个坎,不再追究。
可夏晚晚怎么能不追究呢,她当下便将蛋糕丢到地上,并质问道:“这就是你帮我出气?这就是你的诚意?”
盛子琛知道,这样的结果,难以让夏晚晚满意。
但他还是在努力游说着夏晚晚:“弄伤你的人,并不是柳安雅,让她道歉,也始终拐了一个弯,这样好了,我想办法,让弄伤你的人,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不要,我只要柳安雅道歉!”
夏晚晚没有一点可商量的余地,而这样的局面,让盛子琛很头疼,张口便忍不住抱怨了句:“为什么都不讲道理呢?”
不讲道理?
夏晚晚没想到盛子琛会用这句话来评价自己,当下就瞪圆了眼睛,眼底也都是不敢置信。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同时,用更加冷漠的声音,说:“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千里迢迢追你到这里来,还以为你会全心全意地待我,没想到,你先是敷衍,现在又觉得我不讲道理,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嫌弃我了?!”
盛子琛不过是一时脆弱,而说了句心底话,没想到这又引发一场海啸,顿时,他脑袋里好像要炸开一样。
他闭了闭眼,努力平静下心情,而后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们都冷静一下,然后再聊这件事,好不好?”
“不好!我算看透了,分开的两年,让我们的感情也变了,你再也不是当初的盛子琛了!”
说着,柳安雅转身就趴在沙发上,开始呜呜哭起来。
那哭声好像魔咒,听得盛子琛头疼欲裂,也让他的情绪,越来越焦躁。
在这种情况下,盛子琛还惦记着夏晚晚的身体,叮嘱道:“别哭了,会加重你头疼的。”
“别假情假意的关心我了!”
吼了一声,夏晚晚突然站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并用力关上了门。
那震耳的声音,让盛子琛闭了闭眼,随后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又盯着地上的蛋糕,出了神。
因为那场不欢而散的谈话,盛子琛与夏晚晚冷战了。
确切点说,是夏晚晚单方面冷战,盛子琛对她的关心,倒是一如往常。
这天,又该去医院针灸,盛子琛一早就去敲夏晚晚的门。
夏晚晚打开门,依旧冷冷冰冰,问道:“干嘛?”
“今天该去针灸了,走吧。”
“不去。”
说着,夏晚晚打算关上门。
可是盛子琛制止了她,还苦口婆心地劝道:“就算不高兴,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现在不想考虑身体的事,只想躲个清净。”
“你是清净了,身体却越来越糟糕,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柳安雅身体康健,你却越来越虚弱,你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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