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认输不认输的,日子是自己的,干嘛管别人说什么!”
见母亲似乎打定主意要离开,柳安雅有点傻眼,
而就在柳安雅手足无措的时候,何灿灿与洛听风推门进来。
她看到里面的一室狼藉,顿了片刻,才问:“柳伯母要走?”
“是,你们日后若是想安雅了,便来看看她吧。”
何灿灿握住柳母的手,劝道:“您不能走,这样的话,可就如了某些人的意了,她那样算计您,可不能一走了之啊。”
“我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那她害您受伤,您也不打算计较了?”
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柳母抬眸看着何灿灿,问:“什么意思?”
看了看洛听风,何灿灿继续道:“其实我们刚刚出门,就是想告诉您一件事的,通过我们的调查,您的车祸,摔跤,甚至是空调坏掉,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在背后设计您。”
柳母一愣,不敢置信地喃喃着:“这怎么可能呢”
洛听风也在旁说道:“事实的确如此,前段时间,有个人一直跟踪您,掌握您的生活规律之后,便提前给您设下陷阱,陷阱有很多,当然,不会次次都成功,但只要成功过三四次,大家就会觉得将这些事情都归结为倒霉,您也会厌烦这里,时刻都想离开。”
柳安雅紧皱着眉,问:“跟踪母亲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母亲?”
“是谁跟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踪者背后的那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夏晚晚。”
这女人,真是过分!
柳母一拍桌子,忿忿道:“既然有证据,那就告她!”
洛听风觉得这法子不妥,说道:“夏晚晚很狡猾,她安排的这些事,并没有直接让您受伤,所以这种种的行为,最多就是意外,不能将她如何的。”
“那就将这些东西给盛子琛看,让他知道知道,自己要娶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柳安雅觉得也不可行,说:“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也不会舍得对夏晚晚做什么的。”
“所以呢,明知道真相,就什么都不做?”
柳母很郁闷,也不想收拾行李了,开始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伯母别着急啊,没有证据,我们可以创造证据啊。”何灿灿笑眯眯地说:“夏晚晚不是想让伯母和安雅离开吗?我们就假装要走,以夏晚晚的个性,她一定会在你们离开的时候,各种得意,然后呢,您就在这个时候碾压,刺激她,让她说出心里话。”
说着,何灿灿又拿出个录音笔,一边晃,一边说:“而她那些疯狂的话,会被我们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录下来,这样一来,证据不就到手了?日后伯母是想告她,还是要以此拿捏她,都不是问题。”
看了看录音笔,又看了看满脸发光的何灿灿,柳安雅叹着气,说:“这个法子”
柳安雅想说幼稚,但柳母先开口,还赞道:“这个法子好,夏晚晚喜欢玩阴的,那咱们就比她更无耻!”
哎呀,柳母现在才发现,何灿灿的性格很对她的脾气,简直是越看越喜欢呢。
母亲眼中,闪闪发着光,一看就知道,她肯定要趁着这次的机会,狠狠戏弄下夏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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