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接再厉,“我知道老爷爷的医术很厉害,老爷爷能不能指点我一二?”
良久,老人终于松了口,“小辈学医,我略加指点倒是没什么……”
伍振洋再迟钝也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咚”的一声,脑袋重重地磕在青砖地板上。
“谢谢良老,谢谢你,小姑娘!”
如果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起来,一条血痕缓缓从他破了皮的额头流出。
伍振洋脸上却是欣喜若狂,骤然一看有些吓人。
如果知道他爱女心切,心下撼动不已。
正想给伍振洋处理一下额头的伤口,他却着急要带女儿过来看病,伸手一抹便要往外走。
还没走到大门前,他身体却晃了两下,又朝着旁边晃了几步,撞到墙壁上,这才稳住了身体。
一副要倒下的模样,能不能自己走出大门都是未知之事。
他却非要挣扎着离开。
如果轻叹一声,转头对宵月道:“你送伍叔吧。”
宵月手指动了一下,人却没有动作。
“宵月?”如果轻唤一声。
宵月用冷漠的机械声回道:“我不能离开您身边。”
“我在这里很安全,你就放心吧。”
“不行。”
如果有些头痛,“宵月……”
她还在跟宵月拉据的时候,老人突然站起来,对阿弥道:“拿我的外褂和包裹过来。”
阿弥蹦蹦跳跳地跑进内室拿了老人的衣服,“爷爷,你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