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如果以为宵月回来了，很自然地走过去，拉开门。

还没看清门外的情况，一把长长的戒尺直朝她的脸上抽下来。

如果下意识以最快速度往旁边一闪。

但门口空间太小，事出太突然，戒尺仍划过她的脸，勾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抽死你只狐狸精！”方老太太举着戒尺准备落下第二下！

如果双眼迸发出一抹狠戾的杀气，伸手掐住方老太太的手腕使劲。

方老太太吃痛，手上的戒尺已经掉到地上。

如果缓缓提起手，方老太太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双腿悬空。

方老太太吓得尖叫一声，双腿乱蹬，伸着手去扣如果的手，“如果！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闻言，如果想狂疯大笑！

她是疯了，才会让她一戒尺抽下来！

仁慈有什么好！

当初就该让这个老家伙滚下楼梯！

方老太太的呼救声把正在工作的佣人引了过来。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被定在原地，一时间也没有人敢上前救方老太太。

方瑾听到吵闹也赶了过来，也被这情景吓呆，恍了恍神，下意识就朝如果扑过去。

如果眼睛也不眨，用空着的手扇开扑上来的方瑾。

方瑾被掀摔在地上，捂住被扇痛的脸颊，暗暗心惊。

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如果。

周身掀起一股冰冷的气势，冷骇得可怕。

方老太太已被吓得直翻白眼。

方瑾扑过去抱住如果的腿，哭道：“如果！你……你在做什么！放手！放手啊！”

如果眼冷看着地下的方瑾，樱唇勾起一抹冷绝的弧度。

“我就不明白，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如果柔声道，“你们能随便打骂不还手的傻瓜吗？”

声音轻柔得像美妙的音乐，却唱着地狱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