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夏明哲却早已成年，必定听过良老的大名。

“我没有骗你，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研讨会出的原因。”如果朝怀特海看过去。

怀特海点头，“是的，老师叮嘱过，要我好好照顾师妹。”

“这……这……”夏明哲仍然不敢相信。

他不是不相信天才，但人体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即便是天才，也需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在手术台上救人。

眼下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年轻。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入世未深的清沌。

没有受过历练的少女，他怎么敢把心爱的妻子交到她手上？

犹豫良久，曾一璇自从做了骨癌之后，眼中还是第一次燃起希望，他实在不忍心打击她。

况且，失去一只腿已经是最坏的打算，让这孩子试试又何妨？

“你真的有把握？”夏明哲再三确认，“你告诉我，失败几率有多少？”

“我不会失败的。”如果不卑不亢道。

夏明哲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停地在会议室里回来踱着步子。

如果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也不催促他，利用这个时间仔细给曾一璇做了一次检查。

曾一璇回答了她几个问题，人也开始困顿，脑袋一点一点地轻瞌着。

夏明哲挣扎到了最后，还是退让了一步。

他看着曾一璇苍白的睡脸，压低声音，对怀特海道：“怀特海医生手术请你务必在场，若是手术不成功……就请你……把小璇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哽咽不已，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但如果和怀特海都听懂他的意思。

怀特海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