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在帝都,很不习惯……我觉得很孤独,很可怕……”她说着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如果有些无语:“你不是有未婚夫吗?找他呗。”
在这里跟她哭算什么意思?
觉得她会像个傻瓜一样心软,然后把她带回家?
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
宁意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带上不易察觉的防备。
“他很忙的……”
如果气笑:“你这人啊!难道我就不忙?还是你觉得我怎么忙也得伺候你啊?”
她这几天除了上课,还要测试药方,熬制药汁,站三个小时做一台手术,连陪陆承川的时候都少了。
怎么放到宁意这里,她就成了闲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意眸光闪了闪,脸上一片狼狈,“不管怎么样,你……你是我的姐姐……”
如果哈的一声,打断她的话,“打住,先不说我不是你姐,你要搞清楚,是他要陪你过一生,不是我!你寂寞孤独害怕找他去!我自己的家庭都忙不过来,你可别缠上我!”
说着,视线朝校门外一辆炫酷的车子看过去。
宵月来接她了。
“再见。”如果不想为了这种人让宵月久等,丢下一句,头也不回地朝车子走去。
……
周一再回到学校,整个校园几乎都在谈论国际舞蹈家曾一璇的病情,周末的时候还有领导人特意过来探病。
如果这时才知道曾一璇在舞蹈界的地位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