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样子也像是在酒店里订了位置吃年夜饭，但每个人的样子都莫名地沉重。

如果眨了下眼睛，什么也没说，跟在如父身边。

乔如两人在商场上也有来往，这会儿见着面，哪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如父也没有多想，直接上前跟乔氏总裁乔宏泽寒暄了几句。

如是配合着如父喊了人，之后便乖乖站如父身边。

明面上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却能感受一道刺人的目光。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乔玲珑的母亲秦海的视线。

寒暄过后，乔家便跟着酒店经理去了他们预订的包厢。

如父轻叹一口气。

“爸，怎么了？”如果问。

“听说乔总家的大女儿快不行了，说是肝脏有问题，两个月前做了移植手术，才缓了两个月，还是治不好。”如父身为人父，对这种事情总是触感良多。

如果没有说话。

刚才双胞胎也在乔家人里，他们也看到她了，却不再吵闹，两人看上沉寂了不少。

不知怎么的，她有些过意不去。

或许系统说得对，再坏也是一条人命。

【系统：是的，宿主能有这个觉悟是一件好事！根据宁家医谱的记载……】

无视系统那欢快无比的声音，看着乔家人消失在拐角处后，她才缓缓收回目光。

吃过一顿无比闹心的年夜饭，又在酒店门口拉扯了半天，如父终于还是把姨奶奶一家子送了回去。

临行前，姨奶奶还笑着挥手，“年初一再来串门！”

如果：“……”不要可以吗？

回到家，父女两人几乎累瘫下来。

如父甚至说出那家人比商场上的奸商还要难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