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玉姐还能活着，也算厉害了……”

“我们这些小喽罗还是别插手了吧？”

围在阳台门的年轻人这会儿看向如果的眼神，既敬佩又敬畏，没有沾染其他杂质。

和如果刚进会场那会目光，差天别地。

这一切把卫之玉气得半死！

如此突发的事故也没有引起命案！

阳台一角里发生的事惊动了会场的其他人，却也没引起多大的骚动。

亲眼看见整件事情发生的也只有阳台门口几个年轻人。

年轻人咋咋呼呼的，年纪大有些地位的人都没把他们的话当真。

也没有惊动救护车，在医院的年会里最不缺的就是医生，把两个晕倒的人抬到休息室后，会场很快又恢复觥筹交错。

唯一的变化，如果因此收获了一批崇拜者。

“如果同学，你不应该为你任性的所作所谓说些什么吗？”

卫之玉哪里甘心就这样如果获得原本属于她的膜拜！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这件事是如果的错，如果不是她，就不会出这种意外！

为什么要崇拜她！

“哦！说起来，我也想问你呢，卫学姐，你为什么要推他们的脚？”如果笑眯眯地看着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卫之玉能听到的声音道。

卫之玉瞪大眼睛，脑袋空白了一瞬，突然有些不能理解，她明明已经利用陆子昊挡住如果的视线，为什么她还能知道？

如果没等她想明白，又继续道：“你肯定想反驳我是胡说八道吧？我刚才正好想我的雕塑拍下来给我老公看呢，谁知道会这么巧？”

潜台词是，我把刚才那一幕拍下来了。

卫之玉有那么一瞬间，被吓得窒息，随即安慰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不可能的！

她动手的时候还特意观察过，确认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