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也不说话,举起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拨了拨头发。
纪弘深噎得说不出话来。
纪母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室三人,沉默地各自坐在椅子上。
不久过了多久,如果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对纪母道:“阿姨,我回去上课了,下午带‘朋友’过来看你。”
纪母不疑有他,扯出一抹笑容站起来,送如果出门,“好好,快回去吧。”
纪弘深搁在床沿的手紧握着,眸子狠狠地瞪着如果。
心里反悔得无以复加。
如果冷哼一声,只当看不见他的可怜模样。
下午两节课很快过去,如果匆匆赶往机场,接了张云梦。
“如果,弘深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真的病得很重吗?”张云梦一见到如果便紧紧握住她的手,紧张地问。
如果轻叹,“我不是跟你说了情况吗?”
她没有说纪弘深生了什么病,担心她会傻傻地跑去网上搜索,然后信了那些没有根据的谣言。
但是她也把治疗方案和术后护理都仔仔细细给张云梦说了一遍。
再三确定地表示纪弘深能好起来。
饶是这样,张云梦依然紧张得当天就赶了过来帝都。
“你是说了……但是要做手术的病,肯定很严重吧?”张云梦讷讷道。
如果摇头,“手术不难的,但是他拒绝接受治疗才是最严重的。”
张云梦吃惊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