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下次这种事情别自己上,有那么多男人在,他们会想办法的。”陈老太太心疼走过来,坐到如果身边。
如果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医院既然在她名下,她护着点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那是两条人命。
之后还少不了要调查出事原因,给大众一个交待。
陈老太太唠叨了几句,“你今天就不要陪我们这些老人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我会的。”
陈老太太今天来医院复诊,没陪着如果坐多久就被喊号离开了。
身边的位置空下来不到两秒,又有人坐了下来。
如果下意思看过去,顿时一愣。
潘言。
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全身遮掩严实,要不是他脑袋上架着那个住院时天天戴着的耳机,她还真的认不出来。
如果:“……”他来医院做什么?
潘言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边,也不看她,仿佛只是一个在等喊号的挂号病人。
无言地坐了十分钟。
如果觉得手臂的酸软感褪去不少,再看看旁边的潘言,无奈地开口,“潘先生来医院是有什么事?”
要是被人认出来,医院就不用营业了。
“找你。”
如果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有一种魅惑的冲击,让人心神荡漾。
是一道好嗓子。
难怪能吸引那么多少女为之疯狂,他的声音有这个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