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如果要回医院。
车子还没开出门口,宁意便从一旁闪身而出,再一次挡在车子前面。
如果倒不觉得吃惊。
她不找上门,才是怪事。
让宵月停好车,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宁大小姐,一大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淡淡地问。
这不过是一句开场白,宁意找她有什么事,她清楚得很。
想回主屋去?
作梦。
宁意咬着牙,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你毁约!”
看着少女满脸春风,脖子间还隐隐看到一些可疑痕迹,昨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把她一个人扔在被狗包围的破房子里,自己却跑去欢度欢宵!
贱人!
“不是你先毁约吗?”如果耸了耸肩。
不管是宁意自己说的不干扰别人生活,还是她定下来不可以随意上落二楼的规矩。
她昨晚可是全犯了一遍。
现在有什么脸过来指责她“毁约”?
“我毁什么约了?”宁意怒道。
如果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她了解宁意。
要是能跟她讲道理,她早就该知道进退了,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跟她呛声。
宁意看着她微垂眼帘,一副恬静听她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