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深吸了一口气，冷漠地看着他，“是你一直把别人当成傻瓜来耍。”

宁祁和脸色一僵。

“漂亮的话谁不会说？宁家主，自问一下，你有没有在我面前说过真话？”如果不理会他，继续开腔。

偌大的咖啡馆陷入一阵死寂当中。

宁意左右看了看，她坐在宁祁和的右手边，如父的左手边，夹在中间，咬着唇，样子乖巧隐忍。

“爸……”她悄悄地伸手碰了碰如父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痛不已。

到底是养了十八年的孩子，看得如父不由一阵动容。

但如果还在他身边，到底为了什么而把人赶出家门，他忘记不了。

最后他只是抿了抿唇，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爸……舅舅不是坏人。”宁意低声开口，“这一年来，都是他在照顾我，他给了我很多帮助……他没别的意思，您……您不要多想……”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如果的想法太激进。

也在暗示如果给了太多主观意见，让如父先入为主地认为宁祁和不是个好的。

意图太过明显。

“呵……”如果忍不住低声笑一声，将视线移到宁意身上。

她的视线显得太过锋利，宁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在舅舅家住了一年多，他对我很好，让我进入最好的学校念书，给我最舒适的生活，我才不至于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