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她连晚上回到家都泡在书房里整理资料。
所以陆承川当时没有把资料给她。
翻了一遍陈默的资料,相比大多数人来说,他的人生让人羡慕不已。
像古院长说过的那样,学历十分耀眼,初高中跳了三次级,在国内顶尖大学完成学业时才十八岁,又马不停蹄地办了出国留学的手续。
在Y国博硕连读,仅仅三年就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之后又花了四年念了一个全新的,与医学相关的学位。
身负两个博士学位,毕业后被当地医院高薪聘请,在Y国行医三年,在父母和女朋友的催促下,于去年年底才回了国。
回国没多久,在老家跟十年异地爱情长跑的女朋友订了婚,预定两年内完婚。
资料上还有他和未婚妻的订婚照片,两人看上去十分幸福。
看上去没什么可疑的。
如果翻到资料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他前几个月出车祸的事。
就如陈默自己说的那种,只是小车祸,他受了些轻伤,可是那些伤却奇异地全伤在脸上。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就出院了。
后来回医院做了几次去疤手术。
“那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如果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自问道。
那些偶遇也只是偶遇吧?
陆承川靠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资料上一指。
如果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上面写着,车祸出院之后陈默从父母家搬出来,在天浪不处的住宅区买了一套约40平的一房一厅单位。
处于独居状态。
如果仔细读了一遍后,抬起头,“他出车祸前就应聘了天浪的职位,住在天浪附近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