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江脚步顿了一下,听着江欣愉那尖锐的声音,心底的烦躁越发严重。
他开始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外面那个女人和私生子明明就与此事无关,却非要硬生生扯在一起,混为一谈。
他早就表明过,他已经没有再与那个女人联系。
但江欣愉却三五时就得扯出来跟他闹。
他到底做错什么?
那个女人是他结婚前玩的,那时候他年轻,也不懂事,玩得疯了才留下了个孽种。
但,不管他那时候怎么疯,也是在认识江欣愉之前的事了,怎么也说不上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婚后这么多年,除了那次她自己失手,害他吃了果然,还在父母面前丢了脸,他没有对不起她一次。
他问心无愧!
一次又一次逼着他,再跟她共处一室,他肯定会疯!
若不是夫妻二十多年,他们的关系和利益早就纠在一起,没办法分清你我,他肯定会一脚踢开她!
谁爱忍受谁去忍受!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陆承江甚至没有转头,丢下一句,大步迈进浴室。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用力关上,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巨响。
江欣愉的身体被巨响吓得一抖,呆愣地望着紧闭的浴室,最后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回答她的是,浴室里的“沙吵”水声。
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哭,里面的男人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