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窝在陆承川怀里,看着他们一边干活,一边给她说着这一路来的事情,越发觉得站在一边闲着不太好,便挣扎着要下地。
陆承川除了听如果的话,从刚才起便一言不发,紧紧搂着少女,生怕她再一次从他面前消失。
“唔唔!”放开!
闹了几下,陆承川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意思,将她放下来,千叮万嘱不准乱跑之后,才过去帮忙。
如果也真的累了,没有形象地往地上一坐,等着男人完成他们的工作。
“呵呵……”侯十一在不远的地方,盯着她冷笑。
笑声渗人得紧。
但他人已经被捆成棕子,除了笑也做不了其他,如果撇了撇嘴,没有理他。
何况她的嘴巴还肿着,也回不了他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赢了?”他轻声问。
正好天上的乌云再散开了一下,月亮的光线更亮了一些,洒落在侯十一的脸上。
他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纯粹灿烂,却比最浓郁的黑暗还要深沉。
如果心底涌出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眼前这个景况,还用问输赢么?
侯十一的结局已经定下。
他看出如果的想法,低低地笑着,“是啊,我是输了……但我并不觉得你就是赢了。”
如果紧抿唇嘴,撇开脸,不再理会他。
神经病一个,她跟他无法沟通。
“我能让他永远活在痛苦之中,你想不想试一试?”侯十一望着陆承川的背影,叹息地问。
如果决定换个地方呆着,再听神经病说话,她怕也要变成神经病。
揉着还微肿着的手腕,嘴巴也缓了一些,不再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