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听着他的这份答案，他挑挑眉。

他想了一下，然后对傲因说。

“你可以喜欢我，但我也可以不喜欢你，这点，希望你明白，这次过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我跟司徒的生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傲因皱眉。

“所以，你这是在拒绝我？”

长卿没有吭声，沉默地看着傲因。

傲因见状，他似乎有些失落，他闷闷地低垂了眸，然后，靠向长卿的怀里，一声不吭。

……

长卿再呆了一会儿后，他就离开了。

他回到山洞时，司徒长宇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就说。

“你身上有很浓重的血味。”

见此，长卿低头看向自己这身衣服，然后，他抬头看司徒长宇，回答。

“刚才遇见了一个妖怪，所以我斩杀了他，司徒，为我洗个澡吧。”

一听，司徒长宇就点头了。

“好。”

木桶里，长卿坐在那，司徒长宇帮他撒着花瓣。

他将花瓣全部倒进去后，拿过毛巾，开始帮长卿搓起来，他对长卿说。

“原本，这种时候，洗澡用沐浴露洗的话，会更好，可是，这条条件有限，没有自来水，所以没办法，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洗，这样其实也能洗净的，古代那些人，就是这样搓澡的。”

长卿安静地听着。

司徒长宇在那滔滔不绝。

“长卿，你知道吗？其实人，身体里那些皮肤，是有毛孔的，它们会透气，就像我们会呼吸一样，它们也需要呼吸，所以，我们要经常洗澡，只有这样，毛孔所产生的那些污垢，我们才能洗出来，特别是要用热水来洗，这样才洗得干净，用冷水来洗的话，毛孔会收缩，这样，污垢的通道就被关闭了，毛孔里有再多的污垢，都洗不出来。”

长卿还是没吭声。

他知道司徒长宇是学生物系的教授。

司徒长宇帮长卿洗了澡，也去帮他洗了那身毛绒绒的衣服。

……

湖里。

傲因静静地泡在那，他闭目养神，傲因光着上身，衣服被他泡在一旁的水里。

这些血污，要慢慢地泡，才能泡干净。

那阵血味，也要他慢慢地泡，才能泡干净。

泡了许久，傲因睁开眼睛，他看着前方，这会儿，他因为泡在水里，心情好了不少。

傲因发现，洗簌的时候，他的心情会变好。

他抬头看天，看着蓝蓝的天空，傲因以前是了无牵挂的，然而现在，他心中却是牵挂着一人。

长卿。

傲因忽然很想他。

就在这时，傲因似乎发觉什么，他一下转头看向岸边，岸边，冷空灵静静地站在那。

见她在，傲因挑挑眉。

冷空灵没有说什么，她平静地转身离去。

傲因见状，也没有搭理她。

然而，让傲因惊讶的是，冷空灵没多久又回来了，这次，她手臂里搭着一件衣服。

……

火堆前，傲因静静地坐在那。

一旁弄了个衣服的架子，傲因先前穿的那身衣服，正搭在上面烘着火。

而他现在穿的这身，是冷空灵拿来的那套。

傲因看着燃烧的火苗，沉默。

冷空灵坐在一旁，这时，她轻轻侧头看他，看着他，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