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把剑外借,又怎么可能瞒得了司徒长宇呢?
毕竟,司徒长宇可是长卿的身边人,司徒长宇几乎是当晚就察觉到这事了。
这会儿,司徒长宇窝在床上,他看着坐在火盆前添柴火的长卿,问。
“长卿,你的剑呢?”
闻言,长卿一怔,他转头看来,看着司徒长宇,长卿挑挑眉,回答。
“剑不在这儿。”
“在哪?”
司徒长宇又问,他是那种很平静的语气。
长卿看着他,沉默一下,才回答。
“放到别处去了。”
可司徒长宇平静之下,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他说。
“放到哪儿了?”
至此,长卿不语,他沉默地看着司徒长宇,而司徒长宇也看着长卿,两人对视着,司徒长宇的平静之脸,在烛火的朦胧下,却显得有丝坚定。
司徒长宇见长卿迟迟不回答,他问。
“放到哪儿去了?嗯?长卿,回答我。”
看着他,长卿挑挑眉,回答。
“放到别处去了。”
见他还是那句,司徒长宇问。
“是不是放到什么地方,是你不能说的地方?”
长卿收回视线,没吭声。
见此,司徒长宇已经察觉,一定有鬼,长卿放剑之地,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否则,长卿不会回答个问题,还这样犹豫不决。
司徒长宇问他。
“回答我,长卿,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长卿似乎有点烦,他脸露不悦,没有回答,径直就站起,朝门口走去。
见此,司徒长宇一怔,他当即对长卿说。
“怎么?我问一下都不行了?”
长卿站住,他停在那儿,背对着司徒长宇而沉默。
司徒长宇看着他的背影,道。
“长卿,你真是奇怪,我问你一下都不行,先前你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
他一下回身,心烦地看着司徒长宇,回答。
“我没忘,放在惊月那儿了,他要那把剑,所以我就给他了,但我感觉,如果我说出来,你只怕又要不高兴,所以我就不想说。”
看着长卿有点恼地回答,司徒长宇怔怔的。
他也没吭声,只是沉默地看着长卿。
这时,司徒长宇笑说。
“好笑,为什么你怕我不高兴,还要这样做呢?如果你真怕我不高兴,你理应是不应该这样做才对。”
长卿看着他,没吭声。
见此,司徒长宇便说。
“长卿,你把剑放他那儿,理由是什么?就仅只是,他要看看那把剑?详细地看看?”
闻言,长卿皱了皱眉,他轻轻摇头。
想着惊月的血,与司玉剑的关联,长卿觉得有些奇怪,他朝司徒长宇走过去,神色复杂地说。
“不,不只是这样,不只是要看看,惊月的血,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产生变化了,并且,司玉剑对他的血,好像不反感,相反,还会吸收他的血,我也不知这是因为什么。”
见此,司徒长宇怔怔的。
长卿来到床边,他在那坐下,看着司徒长宇说。
“我知道惊月想把剑要下,是干什么,如果他真要这么干,那我就随他,司玉剑跟了我这么久,我就不信,司玉剑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