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镜平再次走了,因为,他需要回他哥哥那边。
长卿带着期待的心情来等待青镜平的归来,因为,不管怎样,青镜平归来的时候,都一定会带着长卿需要的消息回来,或好或坏。
反正,两个总要选一个。
为此,在这段时间内,长卿趁着空闲,他去看了惊月,也有段时间没去看惊月了。
其实,长卿真的非常忙,他有时会顾不上很多人。
比如,烛九阴他就没怎么顾得上了,不过,他问了池净,烛九阴好像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过得挺悠闲的。
因为池净上次带回了一些书籍。
烛九阴现在最经常做的,就是拿着那些书籍,再吃着东西,然后窝在房子内不出门,基本每天就这么过。
所以,长卿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过烛九阴了。
但是,烛九阴对灵山的悠闲生活,似乎非常喜欢,看着他懒懒地舒服生活着,长卿也觉得不需要担心他。
长卿去看了惊月。
敲门没人应后,他只好推开门,没想到,惊月又发作了。
只是,这次池净好像没发现,都没来喊过长卿。
惊月窝在床上,他痛苦地在那翻滚着,嘴里发出那种声音,长卿远远一见,他当即一急,立马进来,先将门关上。
因为,惊月的这点异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长卿关上门后,他快步朝惊月走去,急声。
“惊月,你怎么了?”
来到床边,长卿弯着身子去看,惊月似乎很痛苦,他真的很痛苦,脸色都是不对劲的,他颤抖地在那翻滚,回答着。
“长卿,我、我……”
见他这样,长卿很担心他,长卿当即运掌,然后掌力输给惊月,惊月起初还挣扎几下,慢慢地,就缓和下来了。
到最后,他完全躺在那儿不动。
长卿见他平静下来,他收了掌力,紧张地看着惊月,问。
“你怎么样?”
闻言,惊月看过来,他看着长卿,静静的,只回答道。
“冷……”
“冷?”
长卿一听,当即转头看看那旁的火盆,火盆正常地燃烧,屋内的温度也暖和,长卿收回视线,他看向惊月,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惊月的体温。
“屋子内温度挺正常的,怎么会冷?”
一摸,长卿却发现异状。
惊月的体温真的有些寒,他这种寒,不是那种火盆没烧的屋子内温度低,单纯是惊月自身刚才发作过后产生的变化。
长卿当即拉过被子的这些盖好惊月,示意着。
“你先盖一下,盖一下就不会冷了。”
惊月任由长卿盖着,然而,他还是觉得难受,道。
“长卿,要不你上来吧,上来陪我一下,也许你抱抱我,我就不会冷了。”
闻言,长卿挑挑眉。
他稍微思考一下,便松了鞋子仩床去,长卿掀开被子躺进来,然后,他又替两人拉好被子,长卿抱紧惊月,问。
“这样还冷吗?”
惊月伸手抱着长卿,他似乎舒服了点,回答。
“嗯,这样好多了。”
见此,长卿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