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花虞就没打算跟这个梁巍之讲道理。
讲道理也要分对象的好吗?似梁巍之这种,他就不知道道理是什么!
“你要什么彩头?”
只是她的话,正中梁巍之下怀。
梁巍之是个贪玩爱玩的,听到彩头,眼睛就是一亮。
“那简单!”花虞笑眯眯地看着他。“咱们让这边所有的人作证,一会儿谁输了!”
“从今儿以后啊,就要做对方的奴才!”
这话一出,底下的人都沸腾了!
“哈哈哈,这人说什么?”
“啧,真敢说呀!”
“我瞧着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又穿着那一身衣服,不该是个太监吗?”
有人发觉了问题所在。
对啊!
这花虞本身是个太监,说来就是奴才,还要和别人打这种赌。
对她来说一点儿都不吃亏啊,她本来就是奴才。
对于梁巍之可就吃亏了。
他若是当了个太监的奴才……
那才真的叫做精彩哦!
“公子,使不得!这奴才是在给您设套!”梁巍之身边的人,都是家中特意安排的。
主要还是因为这梁巍之是个‘性情中人’……其实就是个愣头,怕他犯傻。
这会瞧着这种不公平的赌约,忙叫住了他。
梁巍之眉头一拧,扫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