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甚至忍不住喷笑出声,这个花虞简直是个促狭鬼!
什么叫做儿子不是杨友学的,不是他的,难不成是他的夫人与别人生下来的野种吗!
这个人真的是……
“你!”杨友学一张脸都青了,整个人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杨大人!”那吴大人就坐在了杨友学的身边,见状也怕杨友学在这边惹出了什么事情来,忙不迭道:
“这场合,实在是不宜跟这个花虞有什么冲突,黄口小儿罢了,杨大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吴大人所言,杨友学心中也不是不清楚。
可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才会更加的生气。
这个花虞,年纪小,出身低微,还是个阉人。
偏偏这性子实在是难对付!
杨友学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难缠的人!
甭管说些什么,这个人直来直往的来,似乎就是个混不吝,没在怕的,别人不敢说的话她都敢说,以至于习惯了官场上的这一套的人。
每每都被她打的个措手不及。
这杨友学也一样。
还道是这个花虞收了这么多的银子,此时必定是心虚的,便算是被他将了一军也不能够如何。
谁知,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咱家能够有今天的这个造化,那都是杨大人的功劳啊,咱家是由衷的感谢杨大人,尤其感谢一点……”
那边,花虞根本就不把他的气急败坏放在了眼里,她尚且觉得不够一般,躬下了身去,面带微笑地道:
“感谢杨大人,将您那个儿子,养的如此的好!这拼不过钱,就要打人,打不过,就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