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杨彩衣的表现,就更加的直白了。
她扯唇冷笑了一声,道:
“求我?苏盈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求我,你配吗?”
此言一出,周围皆是一阵低笑声。
显然是在嘲讽这个苏盈袖。
苏盈袖面上很是难堪,没错,她家就算是再不如人,可她在家中,也是父母兄长捧在了掌心里娇养长大的宝贝,哪里被人这样的践踏过?
她心中难受非常,那缩在了袖子底下的手,已经掐进了肉里。
偏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只能够忍耐下来,强压着怒意,还要对着那个杨彩衣笑道:
“杨小姐说得对,是盈袖越距了。”
竟是杨彩衣说些什么,都应承了下来,她如此的放低身段,皆是为了能够让杨彩衣消气,从而可以进入这个白玉阁当中。
将家中典当了一切,换得的那一点点的银两送出去,只求这一次的科举当中,这些个大人们能够高抬贵手。
让她的哥哥出头!
苏盈袖心中满是无奈,是对于这个世道的无奈,却又是对于现实的无奈。
她的父亲年前生了一场大病,眼下已经闲赋在了家中数月,吏部那边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
家中断了进项,已经是捉襟见肘。
这几日,她看见母亲鬓边的白发都多了几根。
哥哥是个有能耐的,若是……若是有机会,说不准会青云直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