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难堪非常。
偏偏这些个所谓的‘君子’,一个个道貌岸然之徒,却在花虞的质问之下,无话可说。
非但无话可说,甚至还觉得面上臊得慌。
花虞所言不错。
刚才苏盈袖受到欺负的时候,他们没有站出来。
这杨彩衣造谣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站出来。
反倒是花虞要动手打杨彩衣了,有人跳出来了,还要指责花虞不对。
说起来,前面的两件事情他们都没有管,这后面的事情,又哪有那个资格去管?
先做错了事情的人,可不是花虞,而是这个杨彩衣!
“咱家可不知道,夙夏何时能够容忍得了一个太监,与大家女子**了!?杨彩衣这说得好听是造谣!实则就是在害人性命!”
花虞那一双凤眸当中,满是厉芒,看着便让人心底发寒。
“此事宣扬出去,苏小姐的名声,可是由你白玉恒来负责?咱家的性命,可是由你白玉恒来担待!?”
她说着,打量了那白玉恒两眼之后,扯唇冷笑:
“白公子只怕是没有这个能耐吧!”
她说话极其难听,白玉恒顿了一瞬,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意,方才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够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此举,又岂不是在逼着杨小姐去死?”
“去死!?”花虞一听,顿时就笑了,还笑得极其的开怀:
“若是杨小姐真的能够因为这样子的事情去死的话,那咱家还真的是要说一句了不起了!”
说罢,也不再跟那白玉恒废话,只抬眼看向了碧衣,顺便扫了自己身后的四个大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