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尚书与杨友学二人对视了一眼,面上的表情都实在是有些个难看。
花虞却不管他们是什么神色,只整了整身上的袍子,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
这围着她的大臣们,皆是有求于她的,哪里还敢阻拦她,瞧着她要离开,便纷纷让开了路来,等她先过去。
“两位大人这么着急走做什么呀?”花虞面带着轻笑,走到了杨、白二人的面前站定,就好像是两个人的老朋友一般,和二人轻声寒暄了一番。
“不走,难不成留在这里,看着花公公耍威风吗?”那杨友学对着花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说这个话的人,是那白尚书。
花虞闻言,倒是有些个惊讶地扫了白尚书一眼。
她还以为,这个白尚书也是跟他养出来的那个儿子一般,说话做事,事事都要标榜自己为君子呢。
没想到,父子两个还是有些许不同的嘛!
她也没往心里面去,本来她跟这两个人就不是什么朋友关系,这个白尚书对她说话不好听,那才是正常的。
“瞧瞧白尚书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咱家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一般。”花虞连连摇头,那一张精致无比的小脸上,带了些许的戏谑。
那白尚书闻言,忍不住抬眼扫了她一瞬。
照着她这个意思,莫不是她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了?
“咱家叫住两位大人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啊……”她轻笑了一声,那一双漆黑动人的凤眸当中,带着些许别样的情绪。
瞧着倒是一个绝顶的好容貌,就是这说出口的话,实在是令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