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连带着碧衣也听到人说了一嘴。
所以今日大年初一的,分明没有早朝,皇上还是召见了不少的大臣,为的,就是这个事情。
若是此事为真的话,那么这个褚锐,身上就还是要背负上一条罪名——弑父!
弑父、弑君!
这可都是要杀头大罪!
花虞瞧着碧衣这个惊讶的模样,便扯了扯唇,讥笑道:“你忘记了?皇上的腿都是我治好的,此前我跟皇上到了京城之后,就曾给先帝诊治过脉象。”
花虞这么一说,碧衣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那个时候她尚且还没有到了花虞的身边,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事情罢了。
眼下想起来,顿时有些个惊讶,看着花虞道:“那大人您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此事了?”
花虞失笑,摇了摇头,扯唇笑道:“先帝的病情,并不是中毒,也跟用的药物没有干系,就是不治之症罢了。”
碧衣闻言,面上顿时就有些个惊讶。
出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事情之后,在此事闹出来之时,许多的人表面上不说,其实却已经深深地相信了。
那褚锐的样子,瞧着就像是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的。
褚锐究竟有没有想过弑父,花虞心中是不清楚的,许是曾经想过,许是想过却又不敢做,毕竟他们来京城的时候,顺安帝的身体已经很不好。
谁都说药石无医,却偏偏能够拖延那么久。
迟迟没有定下储君之位,褚锐狗急跳墙之下,按照他的性格,是真的有可能做得出来这个事情的。
不过到了最后,应当还是没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