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应承了下来之后，便站起了身来，褚凌宸的目光，自他们几个人的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那个莫子煦的身上。

“莫子煦。”他直接称呼了对方的名字。

“臣在。”莫子煦闻声，往前站了一步。

“朕来天牢之前，见过你父王与妹妹了。”莫子煦没想到，褚凌宸这坐下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拿那个在天牢之中胡闹的花虞问罪。

反而是说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来了。

他顿了一瞬之后，这才反应了过来，忙轻声道：“臣有罪。”

莫子煦是一个极其聪明的，这个时候皇上提到了他的家人，必然就是跟他这一段时间以来，做出来的事情有干系了。

他也知道，皇上其实并不愿意看到他们两个人这个样子，分明是好友，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子的关系。

可此前若是没有尝到过这般情爱的滋味的话，那也就算了，真的尝到了之后，只觉得食髓知味，想要让他们就此放手，是断然不可能的。

莫子煦大概一辈子，都没有这样子的坚定过。

这想也不想的，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瞧着是一副懂礼的好模样，实则呢，他这个样子，就是在以自己的行动，告诉了褚凌宸他的选择。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褚凌宸即便是有反对，情绪波动倒也不大了，不，或者说是，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褚凌宸从一开始的表现，就很是淡然。

他们是君臣，也是好友。

所以对于他们的选择，褚凌宸也是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