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衣也听到了那些个人的话,她面色微变了一瞬,其实她的态度改变,多少也有点是因为江愫芸。
从前的江愫芸多少人捧着啊,杨彩衣一惯看不惯这种装腔作势的女子,可到底不得不承认,那江愫芸在对付男子之上,确实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手段的。
可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最后竟是落得了如此下场。
让人唏嘘感慨的同时,也生出来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尤其杨彩衣跟江愫芸两个,其实乃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坚持不懈的跟花虞作对的两个人,眼下江愫芸都已经栽了,她……
杨彩衣想到了这里,刚刚还在勒令花虞走开的气势,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啧!不仅是如此呢!我听说那江愫芸心中始终惦记着定国公,那一日出嫁的时候,还死活喊着定国公的名字,说是定国公会护她的周全呢!”
“也不看看自己那个模样,定国公早就已经离开了京城,去往了江州给皇上办事去了,哪里想的起来她这个残花败柳!”
如今江愫芸的后台全然没了,自己也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话,这些个贵女贵夫人们说起了江愫芸来,那叫一个不留情面,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全然没有任何的保留。
“说起她那个水性杨花的性子,我这儿还有个新鲜事呢!”其中有一个妇人,捂嘴偷笑了一瞬,随后这才笑道:“那黄家说起来算不得一个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家,也就是有几个钱罢了。”
“商户就是商户!但凡是重视规矩的人家,都不会让这么一个荡妇进入了自家的宅院去!这不,就闹出来了一个大笑话!”
那妇人一开口,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许多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