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的话一出,周围一片死寂。
在这个年头,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子,再没了子嗣来的残忍。
尤其是江愫芸这样子在家中为妾的了,想要有一个落脚地,必须得要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才行,没想到却因为自己行为不当,惹来了这么一桩祸事。
被永远地剥夺了当母亲的权利。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了。
花虞回过了神来,对于江愫芸这些个事情,她不置可否,不同情但也不会再去说些个什么,说到底了,有今日的这一切遭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能够怪得着谁啊?
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旁人就未必是这么想的了。
尤其是那杨彩衣,瞧见了花虞的眼神扫了过来,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花虞看得分明,忍不住挑了挑眉,这杨彩衣倒是一个极其有意思的,她该不是以为,这个江愫芸落到了今日的这个地步,是花虞的手笔吧?
花虞可实在是做不出来这样子的事情,顶多是犯到了她的头上来的话,她不会给对方留有任何的情面,杀人就是头点地的事情。
可江愫芸日后的生活,只怕每一日都是她的劫难。
这可比死,还要难上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