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这样子的风气在,这容宴又是长子,在他的婚事之上,花虞自然觉得,那容家的人,只怕不会轻易地让他自己做主。
即便容宴是一个有能耐的,能够暂时性地说服了自己的家人,可到底嫁过去过日子的,是苏盈袖。
万一家中之人对她有意见,这容宴却还强撑着要娶的话,即便是嫁过去了,那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花虞心中有担忧,她也不怕这个容宴觉得她是无事找事。
自然是把自己想问的,该问的,尽数都给问了一遍才是。
那容宴微顿了一瞬,随后轻声道:“家中父母长辈,皆是明理之人。”
这倒是实话,那容太师瞧着也不像是个势利眼,不过花虞没有见过容宴的母亲,只听说容宴的母亲把小儿子宠溺得成为了如今的这一副纨绔模样。
便想着应该是一个极其疼爱儿子的母亲。
这对于儿子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儿媳妇来说,可未必。
“父亲此前便应承过,若我高中,嫁娶之事,由我。”没想到,那容宴竟是补充了这么一句。
花虞挑了挑眉,难怪容宴这个人其实看起来很是低调,分明是极其有才华的,却不喜欢卖弄才华。
却在春闱场上如此的发挥,她听褚凌宸还有判定考卷的几个主考官说。
足足把第二名,甩出去了一大截,那个人就是拍马一辈子,也赶不上他一丁点。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