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沉吟了片刻之后,只轻声笑了一瞬,说是可以。
得了他的这一句话,她也没有任何可怕的。
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一个能够吃亏的性子,尤其还是这种哑巴亏,想要她就这么吞下去当做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是不可能的!
出于这个原因,花虞冷笑了一瞬,想也不想地就道:“偏偏内里却是如此的浑浊不堪,令人耻笑!”
“花虞,你疯了不成?”白溪皱眉,冷下脸来看她。“师门岂是容得了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胡言乱语?不,师兄我不是胡言乱语,我是瞎了眼,才会来投奔仙门!”花虞丝毫不带任何的后退,甚至在这个时候,不用任何人的吩咐,从那殿中笔直地站起了身来。
跟刚才那一副跪着低头似乎在认错的模样,全然是大相径庭。
也是在这一瞬,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她。
她歪头,冲着上首的人笑:“名门正派,世代流传!就是这么来对待底下的弟子的,我相信这个事情在此之前,决计不是只有我一个受害者。”
“那曾奎敢半夜三更突破了孤峰的守卫来到了我的房间,就敢去任何一个外门弟子的房,做出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然而这样子的人,还是什么尊座手底下的大弟子,是你们嘴里口口声声喊着的师兄!”她指着那一群守着曾奎尸体的人,面上满是讥讽之意。
“你们知道你们的好师兄做出来的混账事吗?还是都知道,都经历过,反而还甘之如饴?甚至利用了这一点,来对付自己在门中看不惯瞧不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