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是有着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投身到了下界去，并且还成为了褚凌宸那么多年。

王昊说过，下界跟这边有着非常深厚的天地规则，哪怕凤歌的原身多么的了不得，到了凤歌这里，也不过是一缕神识，断然不可能投身去了下界，而且还安稳地度过了那么多年。

王昊下去过一次，可是受到了非常多的限制，最后还落得了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回来之后连累了他的修为暴跌，好些年才能够慢慢地恢复了起来。

凤歌是神识，而且按照那个人的想法，就是寄居在了琼花冷玉簪当中，靠着那边强大的灵气来温养着的神识，不可能为了寻找她的残魂，就跑到了下界去。

而且即便是过去了，也应该是带着些许的目的性去的才对，可在此之前，褚凌宸跟她之前并不是太熟悉，前十几年来，他们都没什么太大的交集。

这是花虞所想不通的地方，她更加想不通的是，褚凌宸作为人，身上的气势是要比修仙者弱上不少的，但他的气质，跟此前天机浮现出来的那个人很是接近。

虽说削弱了无数，可花虞知晓，在下界，那已经属于能够震慑住所有人的气势了。

可认真地说起来，他们是最为接近的。

这其中，又是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呢？

她确定褚凌宸跟凤歌没什么联系，想过这两者会不会是那个人在不同时间段放出来的不同神识。

却又不能够肯定，这些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