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一阵惊恐的叫喊声打破了“桃花镇”的黎明。bxzw.
随着叫喊声,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土黄衣衫的汉子顺着镇的一条街道由东往南飞跑。汉子一脸的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口里一边喊着,脚下跑得几乎要摔倒。刚刚起来的镇民听到这样的叫喊,许多人跑出了自家屋子,好奇的向外看着。
一个四十来岁,一身劲装的男子听得喊叫声,从另一条街道上奔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骂道:“***,谁一大早就叫丧似的大吼大叫,还要不要老子睡觉了?”
男子嘴上骂骂咧咧,跑得却比兔子还快,不一会儿就转到了这条大街上来,正好与那大喊着的汉子相遇。
“王三,你鬼叫什么?还不站住?”男子伸手一推,将那汉子挡住了。
那汉子站是站住了,但跑得气喘吁吁,突然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双腿发颤,险些软倒在地。
“王三,你跟老子站稳了,天大的事,有我张保着,你双腿发软,像个什么样?”男子大喝道。
那汉子喘了几口气,伸手向后一指,道:“张……张老大,李……李寡妇……”
“李寡妇怎么了?”
“她……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不……不知道,好像是被……被人杀死的……”
“什么?”
张保双眉一扬,脸上升起一种既兴奋又困惑的神色,忽然将王三一下子推开,将身一起,几个起落,已经去了十多丈。到了镇口,他沿着大道边的一条山路往里许外的一户人家奔去。
镇里的人都知道,镇口这户人家,居住着一个搬来一年左右的中年妇人。镇里人听她是一个寡妇,夫家姓李,因此,许多人都叫她李寡妇。
此时,这李寡妇家大门敞开,屋里乱七八糟,李寡妇更是一动不动的仰面躺在血泊中。看地上的血迹,李寡妇死了不到一个时辰,也就是距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张保奔到李寡妇家大门前,见了李寡妇的惨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李寡妇双目圆睁,全身**,一对rufang早已被利器割去,血肉模糊。下身**,huiyin处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
“我的娘啊,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要是让我把他找出来,非得在他身上砍上三刀不可。”张保口中着,伸手一摸腰间,才想起自己临出门时,并没有把腰刀带上。
这五年来,“桃花镇”别没有发生一件命案,就算是伤人,一年也见不到三起。因此,张保一时之间也忘了拿腰刀。
不多时,二十个衣衫不整的大汉由镇里面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群镇民。
那二十个大汉来到李寡妇家门前的院子里之后,一个三十多岁,留着两撇胡须,身材中等的大汉将一把佩刀递给了张保,叫道:“头,你的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