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客听到这,笑道:“这姓韩的兄弟有些有趣,我看到他,比看到许多高官和高手都要顺眼,这才会‘敢问’二字,你们又何必大惊怪?”
那脸冷大汉道:“这可不是大惊怪,方少楼主,你能对那子‘敢问’,那子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只可惜他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好啦,好啦,你们就不要这么吹捧我了,喝酒、喝酒。”蓝衣客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杯中酒。
这一天,桃huā镇除了多出一些武林中人外,大体上平静如常,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晚上的时候,韩风又到迎院前院帮忙。这一次,三娘终于现身,见了韩风,仍如往常一样,又捏又疼爱的叫着他的名,只差没亲上一口。韩风见她这样,也就没有把自己白天听到的事出来。
到了半夜,韩风回到后院,那灰袍人与长髯老者还在聊着喝着,他也不打扰,自个儿先睡了。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仿佛一切都已经回归到正常当中。
就在第四日的早上,一件血案发生了。这件血案发生在桃huā镇外的一块烂田里,死者是一个劲装汉子。
韩风听了,一时好奇,跑去观看。当他跑到镇外的时候,死者已经被张保叫人盖上了一片白布。
短短不到十天,便发生了两件命案,令张保好不恼火。不过,恼火归恼火,但他一办法也没有,那劲装汉子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他的死,不是江湖仇杀,就是与人一言不合,打将起来,为人所杀。这样的事,连神捕司都管不着,他一个的“差头,又能怎样?还是在镇上贴一张告示,明情况吧。
由于尸体没人认领,加上又是陌生人,张保便要叫人把尸体抬到义庄。尸体尚未抬走,一群骑马的人已经来到。
“慢着!”
骑马走在最前的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人突然从马背上跃起,一窜二十多丈,将抬着尸体的人拦住。
“放下!”中年人又是一声大喝。
抬着尸体的人听了,心里一跳,不得不把尸体放下。
中年人走上几步,揭开白布一看,面s-一变,骂道:“狗娘养的,竟敢杀我‘六道社的’人。”将白布扔掉,在尸体上察看一下,见浑身无外伤,便知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中了内腑而死。
中年人将手一挥,一个汉子走上来将尸体扛起。张保看到这,也不多管。
“你,过来一下。”中年人朝张保招了招手。
张保走了上去,道:“何事?”
中年人道:“你是这里的差头吧?待会你叫人写一张告示,就我‘六道社’的人在镇东三十里外的一座树林里等候,谁若不来,谁就是狗娘养的。”
张保虽然只是一个“差头”,但他以前好歹做过县里的捕头,听了,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
中年人面s-一沉,忽听一个声音道:“这事好。”
中年人扭头一看,见是一个背着长剑的汉子,问道:“你是谁?”
那人道:“在下陈风,是桃huā镇镇长的贴身护卫。”
中年人一听,便知对方在镇上极有分量,瞪了一眼张保,一挥手,率众走出烂田,来到大道上,上马绝尘而去。
陈风虽无任何职位,但他的话,等于是镇长的话,张保不得不听。
不多时,一张告示在镇上最热闹的一条街贴了出来,许多人走进围观,指指。不久之后,告示的事你传我,我传你,闹得沸沸扬扬。
韩风素来胆大,若不是约斗的地方远在三十里外,他真想跑去一瞧究竟。看了告示,他走在回酒楼的街上,想道:“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六道社’,武林中的帮派真多,不知道舒伯有m-n派没有?”
正走间,忽见两人进了一条巷子里,他眼尖,瞧出可疑之处,急忙跑了上去,偷偷的溜进了巷子里。
这条巷子十分悠长,转来转去的,不知尽头。但是,韩风对桃huā镇的每一条大街,每一个巷,都可以是了如指掌,这条巷子有多远,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出来。
不一会,只听巷子里传来一个声音道:“,你们天丑帮这次来了多少人?都有些什么高手?”
另一个人咳嗽了一声,像是才喘了一口气,道:“你……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