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听了韩风亲口承认,娇躯微微震了一下,只是这个细微的变化,韩风没有看到罢了。紧接着,她那双动人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看韩风,像是要把韩风看穿似的。
韩风被那黑衣女子细看之下,一向大胆的他,竟然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什么,却又不知该什么好。
片刻之后,那黑衣女子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调问道:“三年前,还在桃huā镇的时候,韩神捕是不是曾经救过一个和女子一样,身穿一身黑衣,却受伤极重的少女?”
韩风听了这话,顿时大吃一惊。自从三年前他救过那个受了伤的夜行人之后,他就一直将对方埋藏在心底,倒是没有彻底忘记,还会时不时的想起对方那绝世的姿容,现在,听到眼前这个黑衣女子提到了那个夜行人,不由得想起夜行人来。
他目光一凝,落在了黑衣女子的身上,道:“姐,你是……”
那黑衣女子像是知道他要些什么,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我是她的好朋友,你当年救她的事,她已经告诉了我。”
“她……她还好吗?”韩风眼前不由浮现出那夜行人绝世而又冰冷的脸蛋来。
黑衣女子目中闪过一道精芒,道:“韩神捕,你与我的这个朋友只不过是萍水相逢,难道心里还惦记着她吗?”
韩风面上l-出一丝m-茫之s-,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惦记着她,我只觉得你的这个朋友长得很美,美得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不过,她的神情很冰冷,冰冷得谁也无法靠近,她那么的年纪,手段却很辛辣,宛如一个女魔。”
那黑衣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像是有些不高兴,道:“想不到韩神捕竟然还记得我的这个朋友,真是难得。”
韩风听出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但没放在心上,想了一想,问道:“姐,不知你贵姓芳名?”
那黑衣女子沉y-n了一下,道:“我姓元。”
韩风道:“原来是元姐。元姐,不知你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倒有些想去拜访她一下。”
那黑衣女子道:“如果你想见她的话,可以来找我,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完,转身向外飞去。
韩风追了数丈,高声问道:“元姐,不知你住在何处,我要找你的话,又该到何处找你?”
那黑衣女子头也不回的没入了夜s-中,但声音已经清晰的传了过来,道:“韩神捕若是个有心人的话,可以来京城东外的‘十里坡’找我,到时候,我一定会将我那朋友的事情告知韩神捕。”
韩风眼见黑衣女子走远,便停下了身形,站在原地呆了一会,这才回转而去。
韩风遇到刺杀的事,在第二天的中午,很快就传到了许多地方,被不少人所知晓。韩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才刚入京的m-o头子,他现在不但是神捕司的神捕,他的名声,也已经传到了京城的上流,因此,他被刺杀的事,已经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使得许多人都来看望,韩风只得一一应付,累了一阵。
过了几天,眼看到了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
元宵节又叫上元节,灯节,依照传统,一到了这一天,不管是大城城,甚至是边荒镇,都会满大街的张灯结彩,以示庆贺。
京城是大明帝国的都城,其繁华程度,自然是首屈一指。因此,从一大早开始,大街巷便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原来不管是内城还是外城,每一个区的长官都动员了大部分的人手,忙于张灯结彩,将偌大的一个京城装扮得煞是好看。
这时候,方梦白、武云飞、王大石已经从青云山给师父拜年回来。方梦白身为摘星楼的少楼主,自然不便在公众场合l-面,而且摘星楼还有一场灯会要由他主持,因此,他没有来看望韩风,而武云飞有时间,便来邀请韩风等人去灯会逛huā灯。
这是韩风上次用皮鞭抽过武云飞之后第一次见到武云飞,他与武云飞相见的时候,武云飞像是忘记了那日所发生的事,对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儿,与他也没有多什么,只是与陆青瑶个没完。而武云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一个随从,是与王大石一块儿来的。
天一入暮,韩风、王大石、武云飞、虚夜月、陆青瑶便离开了宅院,在武云飞的带路下,到她所的什么京城第一灯会的地方去。沿路的huā灯形状不一,且都十分好看,要不是武云飞急着要带他们去第一灯会的场所,他们只怕要停下来好好的欣赏一番。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五人已经来到了武云飞所的京城第一灯会的场所。
原来,这个所谓的京城第一灯会,便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这一片区域的几条大街,早已缀了各种不同类型,大不一的huā灯,是一个huā灯的海洋也并不过分。放眼望去,行人穿梭其间,其热闹程度,实是到了已经不能再热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