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c-o姑娘正要起身向台下答谢,忽听台下一个声音道:“琴c-o姐,我来了省城也半个月,每天晚上都来捧你的场子,但每次都见不到你的面,不知我今晚能否有幸见着你的面。”
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后站了七八条大汉,与他同桌的,却是四个相貌怪异的老头,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
琴c-o姑娘先是向台下答谢了一下,然后声音美妙的道:“马公子,你来捧琴c-o的场子,琴c-o十分感jī,但琴c-o是个清倌儿,一向是卖艺不卖身,所以还请马公子见谅。”
那马公子道:“琴c-o姐,我知道你卖艺不卖身,但我这次来省城,原本就来是见你的,我过两天就要离开了,你若是不让我见你一面的话,我回去之后,只怕非要被一帮好友笑话不可。琴c-o姐,你开个价吧,不管多少,只要能见上你一面,我也不虚此行了。”
这时,那青衫汉子已经从后台走了出来,“咳嗽”了一声,道:“马公子,你是知道我们‘群芳院’的规矩的,琴c-o姑娘是我们‘群芳院’的红牌之一,她一向是卖艺不卖身,所以还请马公子您多多包涵。”
话声刚落,忽听一声冷哼,却是那四个老者中的一个发出的,只听那老者道:“琴c-o姑娘,我家公子已经等了你半个月,你若是连这面子都不给我家公子的话,难道是瞧不起我家公子吗?”
琴c-o姑娘倒也有些x-ng格,冷冷地道:“请恕琴c-o不能答应马公子。马公子若是觉得琴c-o是能用银子就能买到的话,琴c-o只好让马公子失望了。”完,便要转身回到后台。
“慢着!”先前话的那个老者霍然站了起来,双眼含怒的道:“我家公子没让你走,你敢走吗?”
那青衫汉子见了这个情形,顿时知道要遭。这伙人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在他们来的那一天,青衫汉子已经多少知道了他们的一些底细,知道是得罪不起的。急忙出来打圆场道:“有话好,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伤了和气?哼,你们‘群芳院’的姑娘难道个个都像琴c-o这样不顾客人的感受吗,要是这样的话,我看你们‘群芳院’也不要再经营下去的必要了。”那老者冷笑道。
听了这话,青衫汉子心头一紧,急忙向琴c-o姑娘递了一个眼神。
琴c-o姑娘虽然沦落风尘,但她一向高洁,虽是身在青楼之中,但一向十分自爱,那马公子虽愿意huā任何huā钱与她见面,但她自幼立誓言,除非是遇到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否则的话,便不会摘下面纱。
这马公子虽然出手阔绰,而且来头极大,若是与他攀上jiāo情的话,对她来,无疑是一件大好事,不定还有可能会脱离“群芳院”,但要她为了这件事而委屈了自己,她却是心中不乐意。而且,“群芳院”有一个规矩,绝不会强迫她们这些清倌儿做不愿意做的事,一旦遇到了麻烦,也有人出来为他们出头的。
因此,琴c-o姑娘并没有把那老者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怎么在乎青衫汉子的眼神,而是淡淡地道:“请恕琴c-o不能继续呆着这里,马公子有什么事的话,只管去找师妈妈就是。”话罢,转身便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