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安虽然懂得武功,但也只比养在府里的一帮打手高罢了,哪能和韩风三人相比。他当年之所以能拜在“天王宫”的一个弟子m-n下,无非是因为送的金银珠宝比较多,而他当官后,每一年都会往“天王宫”里送一些搜刮来的宝物,虽然不是“天王宫”的正式弟子,但也得到“天王宫”的人喜欢。要不是他多年来都这么干,相信甘哲也不会为他出头。
不久之后,周德安来到了一间庭院外,让两个打手留在了院外。庭院里除了几间平房外,还有一栋三层楼。此刻,三楼正亮着灯光。
周德安进了楼,只听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老爷,你来了。”
“嗯,我来了。”
“让奴家给老爷宽衣。”
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想必是脱袍子时发出的。
这时,韩风、叶云生、龙一鬼魅般的进了庭院,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楼的上。三人运起功力,朝里一听,只听得捶背的声音,像是那娇滴滴的女子在给周德安捶背。
“老爷,你今晚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我的心肝,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难道还会去其他房里过夜吗?今晚将老爷我sh-候好了,明日有你的好处。”
“多谢老爷,老爷最疼奴家了。”
“你既然知道我最疼你,今晚就要好好的sh-候我。”
“老爷,上次你带来的那本册子,奴家已经研究好了,今晚一定能把老夫服sh-得舒舒服服的。”
“好,待会就看你的本事了,sāo货。”
韩风三人知道这两个人很快就要做那翻云覆雨之事,便从屋上退了下去,出了庭院,稍微计议了一下,便分头行事。
龙一负责把守,叶云生则是负责将那两个打手和庭院里的三个丫鬟倒,韩风则是去楼里找周德安的晦气。
很快,叶云生已经将五人倒,韩风此时也已经进了楼。那周德安正与心肝儿调笑,哪里知道危险正在悄悄中bī近。
韩风到了三楼后,轻轻的敲了敲m-n,只听屋里传来周德安有些恼怒的声音道:“h-n帐,不知道老爷在作乐吗,有什么事,明日再。”
韩风只是敲m-n,并不出声。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周德安的声音响起道,接着便是脚步声。韩风闪到了一边,只听房m-n“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韩风伸手往里一抓,却抓到了一个滑溜溜的手臂,立时觉得不对,一身冷哼,将“练气”的功法施展出来,一股无声无息的玄气钻进了屋里,将屋里的另外一个人震得“咕咚”一声在楼板上。
“你……你……”一个女子的声音惊慌的道。
韩风手上略微用了半分内力,已将抓到手臂的那人,也就是周德安的“心肝”震昏了过去,一闪身,进了屋里。只见那个被自己发出玄气震倒的人正是周德安,而手中已经昏了过去的人却是一个打扮得异常妖y-n的女子,也就十**岁的样儿。
韩风将妖y-n的女子轻轻地放在了楼板上,走上几步,望着周德安道:“想不到你这老子倒也有些鬼把戏,让你的心肝为你开m-n。”完,弯腰伸手一抓,将周德安抓了起来,放在了一张大圆桌子上。
韩风四下看了看,然后进了里屋,很快就拿出了几盒胭脂和一支眉笔。他用眉笔蘸了些胭脂,在周德安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想到这家伙当官多年,不但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平日里也做了不少坏事,便将周德安的内衣撕开,在对方的xiōng膛上也画了一只大乌龟。
这周德安虽然七十岁了,但因为练过功夫,而且保养得好,肌肤居然就像是三十来岁的人一般。
韩风见左首有一面空着的楼壁,便用眉笔蘸了胭脂,走上去在楼壁上了写了一些字,却是:狗官周德安贪赃枉法,今日只是一个教训,若不改过,他日取你狗命。落款却是“大侠无名氏”。
韩风站在楼壁前笑嘻嘻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回身走到桌边,一脚将周德安从桌上踢了下来,摔了个狗吃死,然后拍拍手,走了出去。出了楼之后,韩风与叶云生、龙一会合,三人施展上乘的身法,离开了庭院。
三人到了别府的院墙边,正要飞身离去的时候,忽听得府里传来了一声大叫:“来人啊……”这声大叫分明是运功喊出来的,整个别府都听得见。
韩风听了,面s-不由一变。
原来他已听出这声大叫是从那个庭院里传出来的,而且喊叫的人还是周德安,但周德安明明已经被他的气功震得昏死,少也要等天亮后才能醒来,怎么不过片刻之间,就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