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吓得面s-一变,忙道:“不是,不是。”
韩风道:“既然不是,就不要多话。我问你,刚才那五个汉子是甚么人?他们何以如此霸道?”
那伙计道:“这……”
韩风双眼一瞪,道:“这甚么?”
那伙计见韩风生气了,急忙道:“大爷,他们是冷家的人。”
“冷家的人?”
韩风沉思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第二日去拜访城中绅士的时候,曾经过去冷家,这冷家从上到下,无不傲慢,对自己并不怎么样,难道伙计所的冷家就是这个陈家?便大声道:“你们店里既然是打开店m-n做生意的,怎么他们会让他们少了豆腐huā钱?若是天天都这样,你们的生意岂不是白做了吗?就算你们不敢找他们索要,你们也可以去县衙里报官啊。”
那伙计一脸的害怕,没话。
这时,那老头儿从柜台后面走了上来,道:“这位公子,你不是路过的客人就是刚搬到洪铜县的。在我们洪铜县里,这样的事多得是,你还是不要多管了,免得引火上身。我们做本生意的,图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韩风怔了一怔,想了想,没有吭声了。
这会儿,外面进进来一个人,正是先前出去的龙二。他进来了之后,走到韩风跟前,在韩风的耳边低声了几句。
韩风笑了笑,头,道:“做得好。”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龙二将六个铜板桌放在了桌上,道:“店家,我已经帮你要来了那六个铜板,你收好了,今后凡有这样的人敢吃了你里的东西不给钱或者少给钱,你就去县衙,知县大人定会为你做主。”
听了这话,老头儿、巧儿,以及那各伙计,面s-都变了。
龙二拿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与龙三跟在了韩风的后面,眼看三人就要走出了铺子的大m-n,那巧儿这才突然想到了甚么,急忙上来拿起桌上的银子,向韩风三人追了上去。
韩风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巧儿追了上来,笑道:“姑娘,你们店里的豆腐huā做的很好,我今后每天都会来吃的,银子就先暂时放在你们店里,需要结算的时候,我自会的。”
巧儿站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老头儿,老头儿了头,巧儿这才把银子收好,将韩风三人送出了铺子。这巧儿虽然长得很普通,但有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若是光从眼睛来,她这一双眼睛的美丽,丝毫不再任何一位绝s-美nv之下。
……
回到县衙之后,韩风便去了书房,开始翻看文案,显得很是无聊。这洪铜县像是不会有大事发生似的,韩风也只能靠翻阅文案打发时间,而周大康只在下午的时候,来县衙里向韩风汇报一次,都是些芝麻绿豆的事。
如此过了两天,正当洪铜县的大官吏以为韩风玩不出甚么huā样来的时候,就在第三天的早上,韩风起了一个大早,然后派人去把县里大官吏叫到县衙里来,是要重大的事要,就算是班头,也要悉数到场。
眼看到了韩风限定的时辰,除了夏泽乙之外,其他的人都到了。
韩风站在大堂的最上方,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下方的钟官吏,眉头一皱,问谁没有到场,二牛便用大嗓m-n报了一句“夏泽乙”的名字。
韩风听了,笑道:“我道是谁没有来,原来是他……”面s-陡然一沉,喝道:“阿水、阿木,你们去把夏副捕头请来,记住,是要请。”
韩风今日所要展召开的会显然与上一次不一样,因为这`一次站在他身后的人,就只有龙一一个人,但这一次,他的身后站满了人,除了虚夜月、陆青瑶、曲魅儿三人外,其他的人都来了。
“是!”
阿水和阿木齐声应了一声,迅速的出了大堂。
一个县副捕头讪讪一笑,道:“大人,夏副捕头昨天晚上多喝了几杯酒,身子还有些不适,只怕……”
韩风瞪了那人一眼,道:“喝了几杯酒就身子不适,这身体也太差劲了,有何资格当县副捕头?”
那县副捕头面上一红,想了想,要些甚么,但见陈元正给自己递眼s-,便住口不言。
到场的大官吏虽见韩风一脸的生气,但许多人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这只是韩风的一种“姿态”而已,夏泽乙到了之后,韩风多半也不敢夏泽乙怎么样。一些人甚至还抱着看好戏的心理,想着待会夏泽乙若是到了,韩风的态度又会来一个大转变,不定还会向夏泽乙赔礼呢。
不多时,夏泽乙果然被阿水和阿木请来了。不过,他们请的方式让许多人意想不到,竟然将夏泽乙的双手和双脚用绳子绑了起来,嘴里面还塞了一块也不知道从甚么地方找来的破布。
韩风见夏泽乙是如此被“请”来的,也是一怔,但心底却是在暗暗叫好。
众官吏无不吃惊,周大康尚未开口,陈元已经大声道:“大人,你的随从怎么可以这般对待夏副捕头?”
韩风笑道:“陈捕头,我的随从不这样对待他,难道还要将他当做爷爷一般的供着吗?”
陈元面上l-出了一丝气愤之s-,道:“大人,夏泽乙是老朽的下属,他有甚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由老朽来处置才对,大人这么做,岂不是不给老朽面子?”
韩风笑了笑,却是冷笑,冷冷地道:“陈捕头,本知县若是给你面子,谁又给本知县面子?上一次,本知县已经给过陈副捕头一次机会,是他自己不懂得收敛,才会给自己招来今日的下场,怨不得人。”